白團偷偷的檢視，就跟看直播似的，鼻血沒差點飆出來。他說：“造化弄人。”

洛嬈點了點頭：“你說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呢？”

她不喜歡醫院，毒水的味道實在是太難聞了，頭有些難受。

紀長恩開門出來，手上還溼漉漉的，手中還有很多水珠。洛嬈拿出紙巾給他擦手。

“走吧。”

老邢還在裡面忙碌，兩人和他說了一句就離開了醫院。騎著小電驢，洛嬈坐在前面，哼著不知名的民謠。

紀長恩問：“這是什麼歌？”

洛嬈開啟一個棒棒糖包裝袋，放進了紀長恩嘴裡，回答：“不知道啊，我外婆教我的，說我媽媽也會，以後唱給喜歡的男孩子聽。”

白團疑惑：“什麼時候說的？我怎麼不知道？”

洛嬈也沒有打算隱瞞它，回答：“我瞎說的，你也相信？”

少年略一遲疑，半帶輕笑道：“那你唱給我聽？額～什麼意思啊？”

要命了，老是用這種聲音說話，對一個幾乎三十五歲的靈魂來說，簡直是要命的勾引。她嚥了咽口水，怎麼被反撩了呢？

洛嬈心虛的說：“誰唱給你聽了？你不會捂住耳朵啊！”

含著棒棒糖的紀長恩，開口帶著輕微的低音，默然片刻，欣然而有喜色，道：“可是，我在開車欸，也是你自己唱的哦！”

“略！”

夜晚的灕江特別好看，從橋上看去對面，五光十色的燈光。吸引她的是那大大的螢幕，上面播放在不同的雜誌海報。

風輕輕的吹過，少女的碎髮飄到少年的脖子上，癢癢的，又帶在屬於女兒家的味道兒。

……

洗完澡躺在床上，洛嬈翻了個身趴著，拿出手機玩，開啟遊戲頁面。

嘴裡依舊哼著剛剛唱的民謠，曲調委婉柔轉，朗朗上口。帶著南方軟語。

“這首歌還挺好聽的。”白團不停搖擺。

紀長恩手機放在門口，開啟了錄音，靠在牆上，嘴角帶著笑意，眼底有一抹不經意間流露出溫柔。

洛嬈沒有回答它，直接唱完一整首歌。

“怎麼了寧寧？”洛嬈接通了視訊通話，“找我幹嘛呀？”

許寧頭上包著毛巾，嘴裡鼓鼓囊囊的，手上還拿著一個大大的雞腿。敷眼膜，就像電影裡面的面具超人。

“你現在在哪裡？”

洛嬈剛剛到了爽膚水，在臉上拍拍拍，回答：“在家呀！”

許寧咬了一口雞腿，說：“過兩天開學，聽說要重新分班。期末你考的怎麼樣啊？”

洛嬈遲疑一下，搖了搖頭，故做謙虛的說：“一般一般，年紀前十名是可以的。你呢？”

許寧：“咦～我考的不好，我現在在國外，碰見了一個和你很像的人。我沒有上去打招呼，也不確定是你。”

洛嬈十分不滿她手上拿著雞腿，“我一直在國內，沒有出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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