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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曉東的教學水平糟糕也不僅僅是他的問題,也和我們自身的理解能力有一定的關係。
曉東學過汽修幹過裝配,所以他的很多名詞都是汽修的專業名詞。
比如說他第一次讓我拿一種叫油葫蘆的工具,講道理,我完全沒有聽明白,但是看他一副很著急的樣子,我只能去他說的地方找一找。
後來我才知道,他說的油葫蘆就是滾軸,再說明白就是輔助拉重物的鐵輪子。
但是我沒有聽明白,於是我就在工具箱裡面找到了一個葫蘆造型的東西,然後去炊事班灌了點菜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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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東看著我拿回去的正版‘油葫蘆’目瞪口呆,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油葫蘆,最終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毛』胖子,你有沒有考慮換個班級?”
“不,我要跟著您學本事。”我堅定而又非常堅定的說道。
那一晚,曉東在我床邊抽了很久的煙,表情極為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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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看了上面的讀者肯定會用看白痴的表情看我,但實際上也不是我的問題啊,你說你要不是幹汽修的,你知道油葫蘆是滾軸嗎?
大臉也犯過這樣的錯誤,當初我們一起調炮的時候,曉東把一塊板拆了下來,然後丟給大臉說“擰一下。”
大臉看了看板上的螺絲,立刻『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後趕忙拿著螺絲刀把所有的螺絲緊了一邊。
半晌後,曉東拆另外一個工具回來了,然後看著依然保持原樣的鐵板,一臉的矇蔽。
“班長,我都擰緊了。”大臉一臉驕傲的說道。
“我是讓你擰開,誰讓你擰緊了啊?擰緊是‘固’一下,這你聽不懂啊?”
大臉一臉懵『逼』,我也一臉懵『逼』。是的,我也認為曉東剛才是讓大臉把所有螺絲擰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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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和曉東吃飯的時候,我看到了曉東手上一個長長的傷疤。我頓時覺得,曉東應該是一個有故事的人,於是我就詢問了一下。
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曉東果然『露』出了滄桑的表情淡淡的說“這個傷疤非常具有傳奇,首先我要告訴你,我老婆是個吃貨。”
你等一會兒,為什麼傷疤要提到你老婆是個吃貨?你傷疤和吃貨有什麼關係啊?
就在我疑『惑』中,曉東繼續說“那年我休假回去買了一根甘蔗,然後我老婆就決定和我一人一半。
就在我們一人拿一頭,我從中間準備砍去的時候,我老婆抽了一下手,於是我就一刀砍在了自己手上。”
“額…….嫂子就為了多吃點嗎?”我眼皮跳著問。
曉東目『露』痛苦,憂傷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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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吃貨這個話題,我不得不提一下我們達哥了。達哥是我第一任艦長,第二任是郭老大。
達哥看著特別著急,明明才三十出頭,看著比我爸還大一些。
除了長得老以外,達哥還有一個特『色』,那就是特別能吃。
他是極少數吃完了會餐,吃光了肘子、蝦、獅子頭、魚以外還需要吃泡麵的。
那天會餐結束,晚上我執勤的時候,我們兩個就端著碗在開水房遇見了,兩個人一臉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