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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現我這本小說好多都涉及到前面提及的常識,為了防止大家還要去前面翻找,我在這裡再解釋一下。
軍艦上是按照部門分的,比如說我的槍炮部門,老大就是槍炮長簡稱‘炮頭’,之後還有輔助幹部副槍炮長簡稱‘大槍’,實習槍炮長簡稱‘小槍’。一般是三個人組成,如果小槍這個職位沒有,那麼就說明這個部門有一個教導員代替了。
之後的文章裡面,我就全部都用簡稱稱呼,因為在軍艦上我們也是這樣稱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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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說說我們當時炮頭的名字,為什麼炮頭名字一定要提一下,因為我們炮頭名字非常霸氣,叫夏聖。
這名字我一聽就覺得有大家風範,畢竟古有賤名好養活之說,敢叫這種名字並且沒掛掉的,肯定八字夠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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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到北海艦上,我立刻就聽到我們北海艦要進廠維修的訊息,這個資訊讓我超級開心。因為李教員三番兩次的對我說,軍艦進廠最舒服了,每天吃的好,睡得好,還閒的蛋疼。
在學兵營的時候我就在憧憬著這一幕,沒想到一來到北海艦立刻就得到這個機會了,於是我每天都活在興奮中。
不久後的某天,炮頭就把我們整個槍炮部門聚齊了,就在我以為他會宣佈我們進廠的資訊呢,結果他卻宣佈了我們要出去巡邏的資訊。
好吧,我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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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後,我們頂著寒流好不容易回來了。
整個七天我都吐得稀里嘩啦的,讓我堅持下來的完全是對進廠的期盼。
回來第二天,炮頭又宣佈了“按照慣例,進廠前都必須再開一炮。所以今天開始調炮,七天後我們出去演習。”
好吧,我咬著牙認了,畢竟這是最後一炮嘛!
演習回來第二天,炮頭又宣佈“按照慣例,進廠前的最後一炮肯定不是最後一炮,明天繼續調炮,三天後艦長考核。”
好吧,我也認了,畢竟艦長考核是大事情,為了進廠…..為了進廠……
考核回來第二天,炮頭又宣佈“按照慣例,進廠前的考核肯定都不是一次的,明天繼續調炮,三天後副艦長考核。”
考核回來,炮頭又宣佈“按照慣例,副長考核不會一次透過的,所以我們三天後再來一次。”
這是高強度的一個月啊,再次回來我們所有人基本上已經全部靈魂出竅了。當時你別說調炮了,我就是教練彈都搬不動了。
結果第二天不出所料的,炮頭又雙叒叕集合了大家,然後一臉歉意的對我們說“按照慣例…….我發誓,真的,這絕對是最後一次打炮了,真的,是大隊長親口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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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看在炮頭都快要哭出來的份上,我們還是再次打起精神調炮去了。
不過講道理,要不是炮頭說話前拿了把西瓜刀放在身前,我想大家應該也不是那麼容易接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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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炮頭戴著眼鏡,白白淨淨看起來特別斯文,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在那個大學教書的呢。
然後過年前的一天,我和炮頭一起去澡堂洗澡的時候,我看到了他背後有幾道不是特別長,但是特別猙獰的傷疤。
炮頭髮現了我一直盯著他的傷疤看,於是爽快的說“你別誤會啊,其實我家是開飯店的。”
“哦。”我恍然大悟,就在我以為這些傷疤是他小時候在廚房時候弄傷的時候,炮頭又說“這些傷疤都是和那些小混混打架的時候被砍傷的。”
聽著炮頭的話,我當時就蒙了。瑪德,你到底以為我誤會了什麼啊?這不是完全沒有誤會嗎?
就在那天,我非常深刻的認識了我們家炮頭——夏聖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