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我寫調炮寫了好多張,其實從時間軸上來說,並沒有過幾天。我們調炮,第一天從廠裡回來拉了一下炮管,第二天清洗了一下炮閂,第三天換了一下撞針,其實一週的時間只過去了三天。
就這三天,我們付出了很大的代價,比如說我的兩個眼睛是模糊的,比如說老王是捂著蛋蛋的,比如說大臉的菊花是滴血的。
就在這種時間緊,任務重的時候,我們的人員又頻頻出現失誤,於是曉東不得不面對一個問題,他要幹更多的活來才能維持這個我們工作的進度。
到了第四天曉東早上醒過來的時候,我看他臉『色』一片慘白,可以告訴大家,一個黑人臉『色』發白是非常可怕的一件事情,你想想本來就那麼黑,現在臉居然還發白了。黑裡透白有要了解一下的嗎?
看出曉東不對勁後,我們立刻圍了上去,問曉東:“班長你怎麼了?你這個時候可千萬不能倒下,你真要倒下可就完蛋了,你現在倒下,胡副能急的跳海!”
我剛剛說完,我就看到胡副臉『色』發青的站在我們我的身後。
那一天我就覺得我還是趕緊退伍吧,在這船上我日子可能不好過啊。
……
當然老胡也沒跟我太多計較,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聽到我說的話了,但是我覺得他應該是沒聽到,不然的話一般人會打死我吧。
曉東因為臉『色』發白的關係,出早『操』也不用去了,但是胡副還是很關心他的狀況,不過也沒人清楚他到底是什麼情況呢,只知道他臉『色』發白。
於是大臉提出了一個有建設『性』的意見——曉東可能是神經衰弱。
我覺得這非常有可能,但是如果這樣的話我們班五個人。
我兩個眼睛是腫的,老王蛋蛋是腫的,大臉菊花是腫的,曉東是神經衰弱,那就只剩下挺挺了。
挺挺還是這個星期經濟管理委員會負責洗菜的,等於我們班沒有人了。
就在我們這瞎bb的時候,曉東強撐著虛弱的身體站了起來對我們說:“別瞎bb了,我覺得就是有點頭暈,可能是感冒了吧!”
“切,誰讓你昨天大晚上去幹活的,這能不感冒嗎?好了好了,我揹你去衛生隊好好看一下。”
就這樣,我在老王的帶領下揹著曉東一瘸一拐的走向了衛生隊。
這個時候大家發現團隊合作的重要『性』了吧。
因為老王蛋蛋腫了,所以他只能在前面做導盲犬,而我眼睛腫了,我只能揹著曉東,兩個人通力合作,最後把曉東背到了衛生隊。
到了衛生隊,曉東已經有點『迷』『迷』糊糊,開始說胡話了,這個時候我才發現曉東身上一身一身的出冷汗,可能真的是發燒了。
王胖子按照了正常的治療流程,先要幫曉東量的體溫然後才能治療,於是他往我手上塞了一根溫度計。
“含在舌頭下面!”王胖子是這麼對我喊的。
於是我原模原樣的喊給了曉東聽,但是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口齒不清,還是他的意識開始模糊了,明明讓他拿著溫度計含在嘴裡,結果他莫名其妙的塞進了鼻孔裡。
嗯,溫度沒測出來不說,還流鼻血了。
那個不要問我為什麼沒有阻止他,因為我當時在玩手機。現在想起來,我還真是對曉東很抱歉呢。
三分鐘後,王胖子從廁所裡走出來看著塞在曉東鼻孔裡的溫度計,一臉懵『逼』。
“這是什麼新的愛好嗎?我讓你給他含在嘴裡面,你特麼給他塞鼻孔裡幹啥?這麼一搞,我還能給誰用啊?”
“……我的錯,回頭我給你買個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