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啥都可以?”我古怪的看著大臉。
大臉白了我一眼,不屑的說:“這不是廢話嗎?撐撐場面而已啊,唱啥不是唱啊?應景就可以啦。”
“好的,聽你的。”
然後我深吸了一口氣,對著正在上車的曉東唱起了那首久遠的……情歌。
“我和你吻別,在無人的街,讓風恥笑我無法拒絕,我和你吻別,在狂『亂』的夜,我的心,等著迎接傷悲……”
本來曉東走得好好的,但是我的聲音傳遞過去的瞬間,我看到他腳下一滑,直接一頭磕在了接他的大巴的門上。
就因為我這一嗓子,場面陷入了極端的混『亂』。本來大隊長他們送著送著好好地,挺傷感的挺溫馨的場面,而老兵們都已經快上車了。結果我這一嗓子,現場的氣氛瞬間變了。
大隊長面容扭曲的轉過頭看著我,然後一臉震驚的問:“你特麼唱的啥?”
“吻……”
我‘別’字都沒有說出來,曉東的怒吼就傳了過來:“胖子,以後別說我是你班長,別說我認識你,更別說你認識我!”
“沒那麼誇張吧,大臉說的呀,只要是分別的歌就行啊。”
我剛說完,我就看到大臉被隊長一個飛『毛』腿踹在了臉上,然後連帶我一起被撞到了海里。
那麼多年以後,我問曉東,當時你是什麼感覺?
曉東笑著對我說,感謝我,給了他一場眼淚都能憋回去的歡笑離別。
呵呵,是啊,就算搞怪又怎麼樣。只要你們開心,我就滿足了。
……..
曉東走了以後,張森來接替他當班長。
老兵退伍的同一天,張森一臉糾結的走進了我們工作間,然後看著我們四個歪瓜裂棗,一臉的陰鬱。
“先說一下,我十分不想來這個班級,如果有人能接替我,我會立刻走。”
“森哥,你不要這樣說嗎,只需要幾天,我就會和曉東一樣與我們建立深厚的感情。”我這個時候站了出來,一臉自信的看著張森。
張森看了看我,然後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襠部。
“算了吧,畢竟我只有一個鳥,兩個蛋啊。”
“我……我燒烤也不會烤你的小嘰嘰啊!”
“滾!”
就這樣,張森也開始過上了非人的生活。
……..
每年的最後一個月,也就是12月份是雙薪。這就是部隊的獎金,另外部隊的工資都是每月1號發的,所以部隊有句話,叫先拿錢後幹活。
我剛來的時候,聽到年底有雙薪非常激動。因為我當時我的工資三千多,雙薪就是六千多了。
然後事實證明我想多了,不知道大家有沒有親戚或者自己在事業編或者公務員編。如果認識這樣的人,你就會了解,實際上他們的工資都不高,只不過是補貼高。
這和一般的企業是不同的,企業是工資高,所以雙薪給的也比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