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說一下一章最後的一句話不是斷章,而是我當時是那樣和刀哥說話,說了一半後,邊用來阻擋身體的側面擋板突然間弄斷了,然後我整個人從鋪翻了下來,重重地砸在了地。請百度搜尋進本站。
刀哥一臉驚恐的看著倒在地的我,顫抖著聲音說:“這位大哥,您真的不考慮換個班級嗎?”
“班級不用換了,要不咱們換個床?”
“好吧,為了我的生命安全,咱倆換一換吧。”
當天晚我和刀哥換了一個床鋪,他睡在了鋪,我睡得下鋪。
我這人沒什麼認床的『毛』病,再加我的枕頭啊,還有被子都是自己的,於是那個晚我還是睡得較香的。
另外我才發現原來船底部的床要曉東那一塊的床要稍微大一些,所以在裡面睡覺還是較舒適的。
第二天我神清氣爽的醒了過來,我醒過來的時候是早545。我醒過來的時候,我發現了佛山艦和我們船最大的區別,我們船的人基本都喜歡睡懶覺,大晚的都不睡覺,到處偷偷使用手機打遊戲,到了第二天起床零響個七八遍才『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然後著急忙慌的穿衣服碼頭。
但是佛山艦不一樣,我545起床,看到好多人已經把被子都疊好了,大部分人都已經起床了。
我當時挺震驚的,然後我看到鋪的刀哥已經醒過來了,於是我驚喜地問他:“刀哥,你們全都喜歡早起嗎?這鈴還沒響那麼多人都醒了?”
刀哥當時神『色』特別的複雜,我到現在都記得他那張臉,感覺是便秘了,兩三個月都沒有緩過來的那種臉『色』。
刀哥當時『舔』一『舔』自己乾澀的嘴唇,然後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說:“兄弟這樣吧,您那技術革新我替你去做吧,什麼論啊東西啊,只要你告訴我,我能做的我都幫你做掉好不好?包括ppt演講我都可以幫你代勞。”
“我的天啊,刀哥你和我萍水相逢,認識才十幾個小時,你居然對我那麼好!這太令我感動了,不過還是算了吧,畢竟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有些事情還是需要我自己親力親為的!”
“咱們絕對是好兄弟,有事您說話,只要你說了我絕對不還口,但是隻有一個條件,您今天能不能搬回你們船去?”
“……為啥?我那麼萌,那麼可愛,你為啥要趕我回去呢?”
“因為我們快受不了啦!”睡在邊的黃小賤像發了瘋一樣的對我哭訴道。
我:“……”
……
透過了一番的推心置腹的交流,當然交流的狀態基本是我跪在佛山艦的兵艙裡面,然後被他們整個兵艙的人投訴。
尤其是黃小賤和刀哥,這二位的床離我最近,所以率先神經崩裂。
根據這二位的描述,不是佛山艦的人都起得非常早,而是大部分人昨天晚都沒睡。
能睡著的基本不是自備‘武器裝備’,那是神經特別粗。
據黃小賤的描述,當天晚10點鐘熄燈,我開始打呼,一直打到第二天凌晨4點半。
其實也還好啊,我不還留了一個小時沒打呼嗎?
然後黃小賤告訴我,凌晨4點半後我改放屁了,一直到545我醒來,他們都恍惚的認為自己好像睡在了廁所裡。
好吧,這說的……我有點愧疚了。
那我們船的人不也這麼承受下來了嗎?於是我嘟囔著說:“我打呼也不是特別響啊,還好吧!”
“謝謝,請你描述準確一點,你那是打雷不叫打呼。”刀哥一臉痛苦的看著我。
……
因為我們北海艦和佛山艦是緊緊靠在一起的,所以早刷牙的時候大家遇了。
張森跟刀哥雖然不認識,但是大家在一個大隊,而且現在又都是前主炮班長,所以多少還是有點點頭之交的。
然後張森看著刀哥一臉萎靡不振的樣子,神『色』緊張的問:“兄弟,你昨晚睡得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