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劉隊長就一臉震驚的看著我,然後顫聲對我說:“你這種話也真的說得出口,你不覺得這個很不要臉嗎?”
“你不覺得有問題嗎?別人都開口讓你帶早飯了,而且讓你免費帶早飯,他們都開得起這口,你為什麼不能開口問他們要錢呢?這年頭送外賣的也得收點快遞費吧?”
“……好像也是啊。”劉教導員看著我,突然間開始認可了我的說法。
“所以說很多事情要分兩面看,這種事情不是斤斤計較的問題,看似是舉手之勞,但是我們完全可以把它發展成一個業務,因為這世界上有人懶,有人勤快,勤快的人就可以多賺一點,如果每一個勤快的人都不去掙那一份自己的報酬,那麼這些懶的人就會被他們養成蛀蟲。”
“那你在你們班,他們讓你去小賣部帶點什麼東西,你也收費嗎?”刀哥接著問。
然後我點點頭。
“沒錯,只不過大家是一個班的,所以臉不能拉的特別難看,比如說你上去讓我帶一瓶飲料,那我要再額外買一瓶飲料給自己,就那麼簡單。哪怕是順手,你也應該得到自己那一份應有的報酬。當然了,做這些事情都是有前提的,前提是你找別人帶的時候,你也要付出那份應有的報酬,這樣大家才是公平的。”
我的話說實話有時候覺得是一種類似邪教的語言,但是不得不說確實可以重新整理一些人的世界觀,反正劉隊長聽到我的話之後,決定跑出去和他兒子打了個電話。
至於後面的事情,我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反正方法我已經教他們了,至於怎麼做,那就只能是他們自己的事情了。
……
可能那天我的話對他們的衝擊太大,當天晚上我在睡覺的時候,意外的發現旁邊的黃小賤居然睡不著失眠了。
然後大晚上我就被他給搖醒了。
“毛哥我睡不著,你看看有什麼辦法解決嗎?”
“沒事,你可以睜眼到天亮,我就好好睡覺,把你那一份睡出來。”我翻了個身想也沒想的繼續開始睡覺。
“你能不能不要那麼無情啊?咱倆怎麼也算是同床共枕的人吧,我失眠了你不應該想想辦法嗎?”
“你這是自找的,我讓你大半夜的不要喝咖啡,是你自己說自己對咖啡因沒有任何的反應,結果現在睡不著了。你這屬於自己作死,我有什麼辦法?順帶一提,雖然咱倆睡在同一個海拔面上,但是咱倆的床是分開的,枕頭也是分開的,所以不存在同床共枕。”
“我不管了,你要是不給我想辦法,我今天晚上就吵你了。”
“你煩死了,好吧,我給你一個我當年治療失眠屢試不爽的辦法吧。”
“啥辦法?”
“聽鬼故事。”
“……這大半夜的我去哪裡找鬼故事啊?”
無奈之下我只能大半夜的開啟了我的手機,插上了耳機,然後點開了張震講鬼故事,然後丟給了黃小賤。
“你自己聽吧,別再來煩我了啊。”
“那我試試吧。”
……
一夜過去了,第二天我神清氣爽的起床後,我就看到黃小賤頂著兩個熊貓眼臉色發青的鑽在被窩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