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炮終究還是失敗了,雖然已經打出去23了,但是最後還是出現了一些問題。
不得已之下,上面又下來追問責任了。
不過我在佛山艦的這一次打炮確實也很神奇,因為像曉東上一次出問題是因為主炮的鏈條被震斷了。
這個大家應該能理解,因為實彈威力非常大,經過多次震動後,完全有可能出現震斷的情況。
但是刀哥面臨的問題不是外部損害,當時我和刀哥還有劉隊長上上下下檢查了很多遍,然後發現沒有任何的外部損害。
那麼問題來了,為什麼打了一半炮會自己停止,而且是單邊停止,這就很耐人尋味了。
當天晚上開了個反省會,在會議室。
什麼部長啊,領導啊之類的都來了。好了,這裡面最主要的那就是炮頭,沒辦法,當炮頭就是那麼倒黴。
當時在會議室吵得不可開交,可能有些人會疑惑,為什麼會吵起來我要說一下,因為每個人都認為自己的能力非常強,那些領導明明根本就對炮一知半解,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說起來都是頭頭是道的。
而劉隊長這樣雖然技術非常好,但是偏偏說不來,於是就出現了一個勢均力敵的狀態。
在討論了半天,劉隊長不得不說出一個很神奇的話題。
是不是今天用來祭炮神的酒太烈了?
正常情況大家就是在炮外面倒瓶啤酒,今天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偏偏倒了瓶二鍋頭,可能二鍋頭勁太大,把炮給灌醉了。
……
這次滿發的射擊訓練對於艦隊來說都是很重視的,因為這是一種超常實驗。
如今發生了故障,你如果將問題找出來,上面也無話可說。
但問題就是我們找不出問題所在。
當天晚上,我們從多方面排查了各種各樣的原因,包括艦長他們也從書上開始找原因。刀哥和劉隊長從裝備本身排查原因,最後誰都沒有得出結論,因為所有排查的故障都在那裡沒有找到。
看大家吵得很熱鬧,而且都已經快到熄燈點了,這些王八犢子卻一點沒有想要放我去睡覺的打算。
於是我只能默默的舉起手,怯生生的對所有人說:“那個能不能讓我插個嘴?”
“死變態!”祁寒一臉嫌棄的看著我。
我次奧!!!
……
這裡所有的領導也是用著一種懷疑的眼神看著我,因為他們認為我也是個新兵,是不可能從專業角度來為他們解答這個問題的。
然而這個我覺得誤解非常的大,為什麼這樣說呢?就像曉東他們雖然幹了十幾年,工具不順手,他們也不會想到去改變一下,這就是我和他們的主要區別。
聽了大部分人的講解後,我也增長了不少知識,但是這個時候我開始有了一個奇怪的懷疑。
領導一直認為以執行角度來說出現的問題,而劉隊長他們則是以裝備角度來說出現的問題,那麼如果我們假設兩方都沒有出錯呢?
我當時把這個疑問提出來的時候,所有人特別不屑的看著我。
“兩方都沒出錯,你能找出第三方嗎?”老張一臉鄙視的看著我。
“其實有第三方,只是你們都忽略了而已,因為第三方是這個炮的執行基礎,那就是我們炮最初設計的原始碼出現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