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後,飛哥拿了一把飛利浦剃鬚刀,出現在我的面前。
講道理,當時我有點坐不住了,我看著那把飛利浦剃鬚刀,我感覺從未有過的恐慌。
“飛哥,你不是鬧真的吧?你拿把飛利浦剃鬚刀幹嘛呢?我是要剃頭髮不是要剃鬍子!”
“你傻不傻,飛利浦剃鬚刀邊有一個側閘刀,那是專門替很長的東西的,那個玩意兒是可以剃頭髮的,反正你剃個光頭,你又不講究!”
“你等一會兒,我還是很講究的。至少我要剃的不是光頭,我要是敢剃光頭配我這個臉,艦長還不把我扭送到寧德派出所去。”
“行行行,我給你留一點頭髮,你先轉過去好好坐著,不要『亂』動啊。”
然後飛哥一把把我摁在了椅子,之後我感覺到了我的頭皮有一個怪的震動器,在幫我肆意的摩擦。
一邊去呀因為沒有鏡子的關係我也不知道的什麼樣子,但是我老是聽到飛哥在後面怪的吸氣。
那個聲音是什麼樣子?我可以跟大家模仿一下。
“嘶,咦,嘶,咦,咦咦咦,嘶……”
反正大概是這樣的意思。
當時我還沒有感覺到特別大的異常,直到老王神志不清的起床後開啟門,然後看到了正坐在前方的我。
“哎喲臥槽!”老王剛踏進來被我的造型嚇了一跳,然後猛的從門外摔了出去。
我一愣,疑『惑』的看著老王說:“你幹什麼玩意,一驚一乍的?最近怎麼著都是大臉附體了嗎?”
“屁的一驚一乍啊,你有沒有鏡子?你都不照一下嗎?我是被你嚇到的!”
“你等一會兒……被我的樣子嚇到?敢問我現在是什麼樣的造型?”
說話間我慢慢的轉過頭,神『色』異常的看著飛哥。
飛哥那個時候嘴角抽搐著像在撅嘴巴,彷彿和老王在打什麼嘴式一樣。
我當時有了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然後我從邊拿起了鏡子。
“啊………飛哥啊………我要你的命!!!!”
那一天我悽慘的叫聲整個船都聽到了。
……
之後的很多天,我都是戴帽子過日子。
本來想著戴帽子瞞著瞞到頭髮,長出來也算了,偏偏有一天開會不允許戴帽子。
於是在大隊部的大禮堂那裡,我坐在第一排,靜靜的把帽子脫了下來,正對著前面的大隊長。
大隊長本來神『色』激昂的說著什麼課題,然後一低頭看到了我怪的髮型。
於是好好的一個會議,大隊長撲哧一下笑了出來。笑出來不可怕,可怕的是他的鼻孔裡還噴出一根茶葉。
算如此他也沒有阻止自己的狂笑,他這麼死死的盯著我對我喊:“我的天啊,『毛』胖子你這頭誰剪的啊?是我們門口看門的軍犬嗎?是我們軍艦幫你用牙齒咬,估計也這個好看吧!”
然後那一天我又在大隊部出名了。
整個回去的過程,我叫惡狠狠的看著飛哥啊,飛哥抬頭望著大海,顧左右而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