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雪雁卻沒注意到，他身旁的張元眼中閃過一抹恍然之色。

張元終於發現了“吳文斌”的不對勁！

眼前的人根本就不是吳文斌！

雖然他和吳文斌長得一樣，聲音也差不多，但他的氣質和吳文斌卻不一樣！

吳文斌是個紈絝二世祖，身上雖然帶著痞氣，但卻不如眼前這人的痞氣來的重！

而且自從上次吳文斌當眾出醜後，他的心性大為轉變，心思也變得極為陰沉。

但眼前這人的身上根本看不出這種轉變！

所以張元敢斷定，眼前的人肯定不是吳文斌！

這也能解釋他為什麼敢主動挑釁張元和楚雪雁，換成真正的吳文斌絕對不敢這麼做！

張元上前幾步，一把抓住“吳文斌”的手腕，攥得他生疼。

吳文斌慘叫兩聲：“張元，你要殺我是吧？你殺啊！你今天要是不殺我，你就不姓張！”

張元抿了抿唇道：

“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非得讓我殺你，不過我只想對你說一句話。如果你是真正的吳文斌，我或許真的會因為一時的憤怒而殺了你！”

“但很可惜，你並不是吳文斌！我就算殺了你也沒用！說吧！吳文斌那個渾蛋在哪呢？”

張元的話一出，面前的替身臉色瞬間大變。

但他還強作鎮定：“胡說八道！本少就是吳文斌！貨真價實的吳文斌！你居然敢說我不是吳文斌，簡直就是胡說八道！”

“哼！你是不是吳文斌自己心裡清楚！既然你不肯承認，那我就幫你承認！”張元冷哼道。

說著他一把扯掉“吳文斌”的帽子，露出的鬢角處面板隱隱有些不同。

張元抓起他鬢角處的面板，直接給他拽了下來。

刺啦一聲，“吳文斌”臉上的臉皮就被扯掉了。

一旁的楚雪雁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嚇得尖叫一聲。

“啊！”

就連田經理也嚇得有些腿軟，心說該不會是現代版的畫皮吧？

等他們看到臉皮背後的面容時，這才鬆了口氣。

替身的臉並不像畫皮裡面的女鬼一樣嚇人。

被張元扯下臉皮，替身趕忙用手捂住臉，同時驚恐的大喊。

“鬆開我！我就是吳文斌！我就是吳文斌！”

張元笑了：“到了這個時候了還在裝蒜？老老實實交代吳文斌在哪！要不然我讓你受盡折磨，還要讓你生不如死你信不信？”

聞言，替身沉默了，幾秒後才搖了搖頭。

“你殺了我吧！我連死都不怕，更不怕你的那些折磨！我也坦白告訴你，我的家人都在吳文斌手上。如果我出賣他，吳文斌肯定會殺了我全家！”

聽到替身這麼說，張元不由得摸了摸鼻子。

“如果我說我會把吳文斌宰了呢？吳文斌死了以後，你們全家人的命就能保住了！”

“順便說一句，吳文斌這人就是個沒人性的王八蛋！就算你咬死不把他說出來，相信吳文斌也不會留著你全家人的命！”

張元的一番話打動了替身，其實替身也知道吳文斌不是什麼好東西，只是心裡存在一絲幻想而已。

現在幻想被張元當面揭破，他心中的最後一絲僥倖也就徹底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