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409 蓋因虔信

數十個象徵探索與情感，元素與科學交融的力量貫通全身。現在內裡的人是燃火一樣的氣態，在病入膏肓的時代裡，爆發出瑰麗的炫彩。

創越者可以殺戮也可以驅逐一切都不和諧物質。他的力量等同於曼哈頓博士，可以區域性地區以微小的影響扭曲現存的時間，從而讓眼前的生物變成截然不同的樣子，呈現與當前不同的人生經歷。

可以完全地拯救迷失之人，只要對方那顆心裡還有救贖的成分，集中所有現有元素的創造大師就可以將之拉回來，他的全身體表已經被各種元素罐裝搽滿，還有無死角的視線和分析儀器，可以將任何物質解析為原子，他的兇口是原子之心，全力運轉可以將恆星化為煙塵以補充自己，有機物和無機物都會化為過濾器中的養分。

至於最後的腿腳部分，那是他的權能，可以改變星球的運轉軌道..這一點和映照著星系的希臘神最大權柄相同，並可以撥動恆星，使之成為電池，持續為自己供能。

他會飛麼？在失重的宇宙之中？他應當是不可以如此快速的，可空蕩蕩的宇宙中還是遊離著物質，於是便為他提供了能源。

buid大天才模式的數值在悖逆之人身上表現為這樣：<，跑速馬赫。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基礎值，甚至稱不上太陽系最強的靜態力量，造型上..他的身體在暴走之時會由銀白的科幻風變為透明，腹部是燃燒的命運之火，動力爐後頭是原子反應堆，將一切“存在”轉化為能源的力量一刻也不終止，只是望向它的時候，紅藍雙色的兇部閉合部分有時候是安靜的，就像地球自轉一樣，在太空中，肉眼真的能捕捉到這顆星球的運動麼？

他們飛在太空，等到下一波能量蓄滿，天才就帶著他們集體傳送，四周徘徊著光與影，這是空間粒子撕破現實的表徵，這是科學與情感的結合，而這股力量，掌握在不信任科學的人手裡。

他就是自己最大的悖論。現在悖論者開口，“我們已經來到諸神退避之地，你們身上帶著那顆星的氣息，這裡不是地府，我不需要和蠢貨哈迪斯還有深淵的塔爾塔羅斯會面。最先的提坦是比你們強大地多的生物，可我只看到了堤豐，這是為什麼呢？它是蓋亞的走狗，是對抗宙斯的另一柄長斧，難道大地女神衰弱到讓這柄利刃失控？”

....“我們的大地之母大約不是她所創造的這頭畜生的對手。”和神奇女俠共用一具身體的阿爾忒彌斯回答，她想到了某些不美妙的回憶，那個時候堤豐短暫地佔領過奧林匹斯山..那是曾經神山還未塌陷的時候，堤福俄斯以一己之力打得宙斯落荒而逃，它率領的怪物軍團們讓眾神慌不擇路。

只不過鬥力者不如鬥智者，宙斯的謀算在沒腦子的堤福俄斯之上，泰坦巨人被封印在冥淵，在他的可能的父親，深淵的塔爾塔羅斯的懷抱裡，他的母親蓋亞有時候也會來探望他。平時，他不過是個身長千丈的巨人，巨大之後，他的體表可以將地球捏在手心裡。。

這是諸神內心深處的夢魘，可現在這頭渾身鬚髮的巨人又從地底冒出來透氣了，他的身上還有未曾掙脫開的重重鎖鏈，他撥出的氣流就是諸神隱沒之地的雲雨，他哭出的淚水就是整片地帶的霜凍。他此時看起來只有三五千米高，看起來並非不可交流，他四處走動，像是和母親走失的巨嬰，他時而吹著哨子，和寒風聲音一樣的哨子，時而沉默著從鼻腔中噴出夏季的氣流。

於是這片和天王星體積相當的地方因為它產生了四季。

“我不認為那會是對諸神伸出援助之手的人。正如我們平日裡所見到的，恩惠會被人心很快忘懷，而仇恨長久瀰漫在心裡。距離堤豐那一戰已經過去了一千五百年，那一日，我們讓羅馬的皇帝君士坦丁遲延了西征的步伐，要說這位魔君心裡的愛會大過恨，那麼我永遠不贊成。”

這是雅典娜先一步提出眾人心裡的成見，連他們這些受傷者與後來的施暴人都有類似的感懷，何況這麼多年熬過來的堤豐，這個魔頭滿目蒼茫地行走在大地上，他和怨毒之母的子孫們在四處放火，摧毀諸神的雕像，和一千五百年前所做的一樣。

“我也覺得我們不該親近曾經給我們帶來傷害的敵人。”光明的阿波羅在隊伍末尾表示贊同，他的話不過是給已經接好的榫卯加了無用的釘子。

“充滿著人性\慾望的眾神們在哪裡，我沒有看到他們。而毫無疑問，堤豐已經和你們開戰，蓋亞的態度在這一層立場上都顯得曖昧，因為面前的魔頭是她的孩子。”領銜的騎士在怪物的遠處停步，他們懸浮在天上，不在怪物的頭頂上空，而是視線稍稍平齊的地方。過於自視者不會將視線投於立等方位，因為固執的泰坦巨神認為能夠與自己平齊的人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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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宙斯用了他的提坦力量，化身為巨人與堤福俄斯鬥了不過片刻就敗走。那正是我在外玩耍歸來的日子。”接著戴安娜的口，阿爾忒彌斯回憶著那一戰，“也許那時候我們的先代神王已經意識到一對一他遠不是對方的對手。那樣巨大之物，比人界的星球還要巨大之物確實不是他一個人可以應付的，站起來的魔頭讓諸神為之顫抖。”

最奇怪的還是你們，因為大家都沾親帶故的原因，打敗這個堤豐以後，宙斯只是將這個沒腦子的蠢漢鎖在深淵之處，那兒也有大地，也有塔爾塔洛斯..不過是將一個巨嬰送回襁褓裡，託他的父與母“嚴加管束”。

這是少見的危害很大卻沒有受到具體懲罰的破壞之神。大家都明白天空與大地的博弈中，宙斯勝出了，政治就是這樣相互妥協的過程，可這一輪的勝出者不可能永遠勝利，最初的提坦之母還是活到了最後，現在情況未明。

“你們誰願意去叫出蓋亞？”沒有頭戴橄欖葉子的白色之人看向身後，沒有一個人應聲。大地之母看起來舉動慈柔，平時卻並不好說話。她動止無常，有時候翻個身就引起一場地震。三代神王..她的子孫們沒有一個讓她真正滿意，她是避居深宮的太后，喜怒無常，幫助或者提攜被宙斯欺騙或者踐踏的女子不過是出於一時施捨。

那就是廣義上的慈悲，強者對於弱者出於需要的施捨。此種行為在蓋亞女神身上卻還不算常見。

誰能去規勸一位上千萬年的老太太呢？這個物件還不講一般倫理道德，不論親疏，不談常例..一個說客是不能在事情發生的時候再去找一個人的內心切入點的，那樣勢必要刻意地去試探。一切試探勢必都會觸怒這位大地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