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處木屑灰塵漸消,眾人剛剛看到人影而已,便又有兩人踉蹌的被踢進了演武堂。
被踢進來的人是司機和覃劍華。
馬武和肥男是練武之人,身體素質好,是以陸之遠才會用他們破門,但司機和覃劍華都是普通人,尤其是覃劍華,現在臉腫成豬頭的他已經很虛弱,是以陸之遠便也沒有下重手。
此刻,陸之遠緩步走進演武堂,龍騰武館眾弟子和座位上那些老者才看清他相貌。
“我去!怎麼是個學生!”
陸之遠身上帶著一股稚嫩的學生氣,一看就知是高中學生,是以眾人十分愕然。
一個學生,居然能打敗馬武和肥仔,不可能吧?
眾人立即再次打量陸之遠身後,發現他身後確實沒人後,才又看向陸之遠,眼中充滿震驚。
這麼年輕就有如此實力,不簡單!
“這位小兄弟,敢問你姓甚名誰,師承何處?”
副館主黃義站起來,對陸之遠稍稍抱拳,客氣但又帶著強硬的語氣對陸之遠詢問了起來。
“還有,我龍騰武館的弟子,又是如何得罪於你,被你下此重手?”
黃義看了看倒在演武堂中間悽慘不已的馬武和肥仔強,又看了看一旁覃劍華,心中已然大概明白了緣由,覃劍華父親和龍騰武館交情匪淺,他也是認識覃劍華的。
所以他這番詢問他並不是為了主持公道,而是對陸之遠先禮後兵。
打上門來了,就算是弟子錯在先,他們也絕對要袒護到底。
“我叫陸之遠!”
陸之遠坦然報上了自己名號,他這次來,就是為了闖出一番名氣,讓a市各方勢力以後都記著陸之遠不好招惹的,當然要大聲的報出自己名字!
“無門無派無師!至於你們龍騰武館的弟子怎麼得罪我的?”
陸之遠緩緩走到馬武和肥仔強身邊,當著龍騰武館所有人的面,踩到了馬武頭上,態度可以說是極其囂張,十分張狂了。
見狀,上首五個老傢伙登時氣的老臉抽搐,而堂下眾龍騰弟子們更是咬牙切齒的看著陸之遠,馬武是龍騰弟子大師兄,大師兄在武館演武堂被一個毛頭小子外人當眾踩在腳下,實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有很多年輕氣盛的弟子就欲衝上去圍毆陸之遠。
但沒有副館主和長老發話,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陸之遠瞥了瞥周圍蠢蠢欲動的弟子們,冷笑著繼續道:“因為你們武館的弟子太不懂事,居然收了別人的錢堵到我家門口要打我?打我沒關係,可他們嚇到我家人了啊,所以我沒把他們打死,已經很客氣了!”
說完,陸之遠眼神一寒,環視了下週圍。
周圍登時噤若寒蟬,每個人都感覺到了那股冰冷的威脅,那些蠢蠢欲動的弟子們,此刻也都老實了起來。
聽了陸之遠的話,黃義眯了眯眼睛,暫時沒有說話,而是對身邊一個長老示意了下,那個長老會意揮手,立刻有幾名弟子小心翼翼的走向演武堂中間,去扶馬武肥仔強。
陸之遠也沒有阻攔,任由他們把馬武和肥男抬走。
“陸之遠是吧,且不說你的一面之詞並不可信,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但這種小恩怨,他們技不如人,被你打一頓也就罷了。”
黃義揹負雙手,話音突然一寒,繼續道:“可他們與你無深仇大恨,何故下如此重手?當我龍騰武館好欺負嗎!”
此言一出,周圍所有龍騰武館弟子像是排練好一樣,齊刷刷的向陸之遠所在的演武堂中心邁進了一步!
嘭!
幾百號人統一邁出得步伐,聲音響徹房梁,十分震撼。
若是一個普通人被幾百壯漢這樣圍著虎視眈眈盯著,只怕早已經嚇的腿軟,然而陸之遠卻依舊滿臉淡然,不為所動。
他體內有元氣流轉,區區幾百人的氣勢根本影響不了他。
麻雀再多,也是難以嚇到蒼鷹!
“呵呵,我是和他們沒什麼深仇大恨!”陸之遠聲音依舊桀驁不馴,道:“但他們嚇到了我的家人!這次我只把他們打殘,若是再有以後,我管他是什麼龍騰蛇疼武館的,直接打死!”
此言一出,一股殺氣席捲演武堂,周圍那些原本昂首挺胸跨步的弟子們也都下意識的縮了縮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