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時洲聽著陸銘軒摔門的聲音,眼底閃了一下!
他到底想做什麼,其實……連他自己都不清楚。
他搖了搖頭,轉身進了書房。
看著鍵盤下面拿出來的那幾張紙,李時洲皺著眉頭隨手從抽屜裡面拿出了了一個打火機,點燃……
這幾張資料是剛才給時簡的時候,他隨手抽出來的。
這幾張……暫時還不適合她接觸!
火光映襯之下,隱約能夠看得到,紙上有一張一個女人和一個小孩的合照,而照片上的女人赫然就是躺在旁邊房間的時簡。
陸銘軒進來的時候,李時洲正在看著面前的灰燼發呆。
“時洲!”
陸銘軒看著他抬起了頭,這才繼續開口,“我已經檢查完了,她的身體需要好好靜養!”
他嘆了一口氣,直接坐到了李時洲的旁邊,“你知道的,這一段時間時家的情況不是特別好,她應該也是操心了不少,整個人身體都處於一種虛脫的狀態。
而且再加上昨夜淋了一夜的雨,現在整個人都在高燒,退燒藥我已經開出來了,用法用量也已經寫好了,只不過她的身體的虧空得慢慢調養了,你知道的,急不得!”
“好!”
陸銘軒已經站起來了,看著李時洲看著身邊的男人還在盯著自己,嘆了一口氣。
“行了,我知道你想問她恢復記憶的情況,我只能說……等她的身體好了,到我的診所裡面做一個詳細的檢查之後再說吧!”
“嗯,我知道了!”
陸銘軒看了一眼李時洲的樣子,直接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我呢,就不勞駕李大影帝您來送我了,我知道你現在沒心情理會我!
所以去吧,那些退燒藥,你先給她餵了,至於調理的事情,明天我會讓人送藥過來的!”
“好!”
李時洲看都沒有看陸銘軒一眼,轉身就要走!
“喂,不帶這樣卸磨殺驢的吧?我說不用送,你還真的不送了啊?”
李時洲步子一停,側目看著身後的男人,眉頭一挑,“不好意思,我家從不養驢!”
“……”
陸銘軒抽了抽唇角,終於認命的下了樓,重色輕友啊,重色輕友啊!
——
第二天時簡醒過來的時候,看著直接趴在自己身邊睡著的男人,眼底閃過一抹詫異。
他在這裡守了自己一個晚上嗎?
她伸手輕輕地觸碰了一下李時洲的頭髮,唇角抿起來一抹弧度,其實……他除了嘴巴毒一點,別的,好像都還挺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