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了任務的顧興安,加快腳步來到眾人身前,探頭看了看裡面靠著石桌的腳踏車,似笑非笑的看向何雨柱,出聲道:“老遠就聽到傻柱你說話了,可我怎麼覺得你有些幸災樂禍呢?”
閻富貴連忙跟著點頭道:“就是,傻柱,你剛才說那話是什麼意思?”
何雨柱看著顧興安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暗道晦氣,連忙轉頭對著閻富貴堆笑道:“三大爺,我的意思是說您會算計,會過日子,這是好話,您可別多想啊。”
閻富貴看著他:“不對,我怎麼還是覺得你就是幸災樂禍。”
“哪哪兒能啊,我這還有事兒求您呢,冉老師那邊兒有訊息了沒有啊?”
何雨柱直接用話堵住了閻富貴的嘴。
果然,閻富貴一聽何雨柱提起冉老師,便連忙道:“我這車軲轆都丟了,哪兒還有心思跟你說那事兒……”
“對對對,您這是大事兒,我那事兒不值一提,得得得,您趕緊找車軲轆去吧……”
何雨柱一邊說,一邊往前走,話說完,人已經走出了老遠。
“嘿,怎麼這就走了?”
閻富貴只覺得傻柱今天好像有些不太對勁,但又想不出哪兒不對勁。
顧興安見傻柱溜了,眼中閃過一抹笑意,然後轉頭對著閻富貴道:“三大爺,我覺得吧,昨晚院兒裡要真進了賊可不會只偷您一個車軲轆。”
“那是因為我上了鎖,他推不走,所以只能偷個車軲轆……”
閻富貴下意識就要反駁,可越說聲音越小,顯然他也想到了什麼。
顧興安見狀也不在多說,直接騎上腳踏車往廠裡去。
等閻富貴反應過來,想要再找他問問,卻正好看到他騎著腳踏車拐了個彎兒消失不見,只能嘆了口氣,轉身往派出所去。
三大媽看著從派出所回來的閻富貴,連忙上前吧他的圍巾解開,一邊問道:“回來了,警察怎麼說啊?”
閻富貴垂頭喪氣地坐到凳子上,嘆了口氣道:“什麼怎麼說啊,四九城這麼大,丟一個車軲轆上哪兒找去啊……”
“到底怎麼回事兒啊,爸,派出所那怎麼說?”
正巧,閻解成進屋來了。
閻富貴小眼睛一轉,故作大方道:“啊,沒什麼,今天讓你媳婦兒騎車上班兒去吧……”
“不是……”
閻解成瞪大了眼睛:“這前軲轆都沒了,怎麼騎啊?”
閻富貴聞言有些尷尬,但還是裝作隨意道:“實在不行,你就上那腳踏車鋪買箇舊軲轆裝上……”
“您怎麼這麼會說話呢,您也不想想昨兒晚上於莉說要用下腳踏車您是怎麼說的,現在您丟了車軲轆,合著是打算讓我們賠啊?我不管!”
閻解成自然不幹。
閻富貴見狀,雙手往袖口一塞,不耐煩道:“那以後家裡的腳踏車你們就別使……”
“不使就不使!”
閻解成丟下一句話,氣沖沖地出了門。
看著大兒子走了,三大媽坐到閻富貴跟前,推了他一下:“你說你也是,昨兒於莉說用車,你直接答應不就成了,要是當時就把車鑰匙給她,今兒車軲轆丟了可就是她負責了……”
閻富貴翻了個白眼:“要是知道車軲轆會丟,我昨兒晚上就把腳踏車放屋裡了,你這說了跟沒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