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你不是說我收了你的東西不辦事兒嗎?”
趁著兩人“眉目傳情”的工夫,閻富貴終於想出了應對辦法。
只見他站起身來,對著大夥兒朗聲道:“今天當著大夥兒的面,我保證在年前把你的事兒跟冉老師說說,甭管人家答不答應,我一定如實轉告你,當然,那東西我也會送給她,不過人家收不收就不一定了。”
何雨柱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成,既然三大爺您這麼說,那我沒事兒了,不過您可要記得這事兒,不然到時候說不定走路都要摔跤的……”
閻富貴聞言心中一喜,連忙道:“既然這事兒說清楚了,那咱們就來說說你偷我車軲轆的事兒……”
“怎麼著,這不是一回事兒嗎?”
何雨柱傻眼了。
閻富貴笑道:“這當然不是一回事兒,不告而取是為偷,你這都偷到我家來了,你不準備給個說法兒?”
何雨柱急道:“這還不是因為您收了我的東西不辦事兒,我這才跟您開了個玩笑,想要提醒提醒您……”
“我收你東西這事兒,剛才咱們已經說清了,這一碼歸一碼,現在該說你偷我車軲轆的事兒了……”
閻富貴自然不接受這樣的說法。
何雨柱啞然,然後講過求救的目光投向易忠海。
易忠海感受到他的目光,心中暗恨他不爭氣。
之前他就使眼色讓何雨柱說話注意,可他倒好直接就不打自招了,現在被人逼到牆角了,這才想著求救。
心裡雖然這樣想,但易忠海還指望靠何雨柱養老呢。
如果這事兒就這麼被定了性,那何雨柱就成了賊了,只要傳到廠裡,這丟工作是肯定的。
何雨柱如果沒有了工作,還怎麼給自己養老?
可現在何雨柱自己都把事兒認了,就算他易忠海是一大爺,也不能直接顛倒黑白吧。
沉吟片刻後,易忠海終於出聲道:“他三大爺,說來說去,事情的起因終究是因為你和何雨柱產生了誤會,你看要不讓何雨柱陪你一個車軲轆,這事兒就在咱們院兒裡解決了?”
閻富貴眼睛一轉,道:“也不是不行,但單賠一個車軲轆可不行……”
“三大爺,我卸了你一個車軲轆,現在賠你一個還不成?”
不等他話說完,何雨柱就跳起來了。
“傻柱!”
易忠海瞪了他一眼,在一個院子裡住了這麼久,閻富貴是什麼人他自然清楚,現在這情況,顯然是吃定了傻柱,想要多要些賠償。
可這事兒要真較起真來,傻柱肯定是討不了好的,所以便用商量的口氣對閻富貴道:“你有什麼要求先說說看。”
閻富貴得意的看了何雨柱一眼,這才道:“既然我原來的車軲轆已經被賣了,你早上給我找的那永久牌兒的也勉強能用,那就讓傻柱再陪我20塊錢吧。”
“20塊?沒有!”
何雨柱再次跳了起來。
“你給我坐下!”
易忠海吼了他一句,然後看向閻富貴商量道:“他三大爺,這20塊錢可不是什麼小錢,我已經給你找了個車軲轆,你還要這麼多有些不太合適吧?”
閻富貴扶了扶眼睛,清了清嗓子道:“我這可不是亂開口的,現在去外面買箇舊的車軲轆差不多就是20塊,傻柱偷了車軲轆,讓他雙倍賠償不算過分吧?”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