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回答，先是打量了一下週圍的環境，發現是在醫院，這才將目光轉向聲音的源頭：“好多了！”

醫生：“還疼嗎？”

“不疼了。”

王漫妮無力地搖了搖頭，說話有氣無力。

“你這個腰疼有多久了？”

“一個星期左右……”

“行啊，你可真行，你得的是急性腎炎，再拖下去就出問題了！”

“我是怎麼來的？”

“120拉來了！你是幹什麼工作的，有憋尿的習慣嗎？”

“……”

“……”

“行了，這次來的及時，沒有造成什麼嚴重後果，但是康復後要注意一些，工作固然總要，但也不能不要命……”

一番叮囑後，醫生離開了。

“丁鈴鈴鈴……”

手機鈴聲響起。

“喂，媽……”

“妮妮啊，你怎麼樣了？我東西都收拾好了，這就去魔都……”

“我沒事兒，就一點小毛病，吃點藥很快就好了，你不用過來了……”

“……”

“你輸的什麼液，拍張照發給我……”

“……”

電話結束通話，王漫妮對著床頭的輸液瓶拍了張照，發給了媽媽，隨後放下手機，將頭埋進枕頭，淚流滿面。

……

“丁鈴鈴鈴……”

“喂，媽，你怎麼這個時候來電話啊，我想睡會兒……”

睡得正香的王漫妮被電話鈴吵醒。

“你看看你輸液瓶是不是快輸完了，要是的話就趕緊按護士鈴，千萬不能進空氣的……”

電話那頭，媽媽的聲音中滿是關心。

王漫妮抬頭看了看輸液瓶。

果然，已經見底了。

先是按了護士鈴，這才再次拿起手機：“我這兒有護士看著呢，你趕緊睡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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