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文曲星,這呢這呢,快過來啊文曲星。”
“他奶奶的,現在我真的迫不及待想屠神證道了啊,真想看看,把這所謂的文曲星按在地上摩擦,究竟是種什麼滋味,哈哈……”
“……”
一時間,見得李小魚他們一眾武舉生終於姍姍來遲後,一群文舉生立即是吹著口哨,肆意猖狂的大笑起來,挖苦打趣著,一副渾然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的模樣。
也很正常,畢竟文舉生高高在上慣了,被滿朝文武,乃至民間百姓寵了快一百年了,就是想不高傲都難。
而武舉生等一眾武人,則被打壓了快一百年,已經幾乎沒有絲毫脾氣可言,一直都是以逆來順受的形象示人,被看不起在所難免。
所以見得一眾文舉生對於他們冷嘲熱諷,又是吹口哨又是嘲笑,大部分武舉生都已經是木然了,並沒有什麼特別反應,彷彿這很正常般,見面不被文舉生嘲諷幾句,那才不正常。
只有一小部分還保持著熱血衝勁的武舉生,是顯得有些氣憤,比如魯達賈斯文這些,是緊握了握拳頭,看了領頭的李小魚一眼,想要說些什麼。
可李小魚卻罷了罷手,示意他們先別說話,因為現在的意氣之爭,起不到任何作用,只是讓人徒增笑話而已。
只有在接下來的詩詞比試上,勝過這群自以為是的文舉生,才能讓他們揚眉吐氣,翻身做主。
所以他是深吸了一口氣後,帶著一眾武舉生,一言不發的走進場中,而所有武舉生看著他那鎮定自若的背影,彷彿心中也慢慢有了底般,跟著他一起,表情嚴肅的走了進去。
而早已擁擠的水洩不通的芙蓉園,看見李小魚他們一眾武舉生來了後,所有圍觀百姓也是自發的讓開了一條道路,讓他們走了進去。
因為不知怎麼的,他們好像從這群武舉生身上,感受到了一抹不一樣的氣息,那是和以前所看到的武舉生完全不一樣的一種氣息,更有朝氣,更有衝勁,以及,更有魅力。
特別是在他們的領頭羊李小魚的帶領下,這種氣息更加明顯,只見每個武舉生都開始挺胸抬頭,不在畏懼了。
要知道,以前武舉生們在人前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武舉生,怕被看不起,在文舉生面前,更是唯唯諾諾的,感覺低人一頭。
可現在,卻再也沒有這種感覺了,都是開始敢於直視那群文舉生,就彷彿,咱們一樣的,都是舉人,老子憑什麼要怕你?
真是好奇怪的感覺啊,為什麼一夜之間,這群武舉生會有如此脫胎換骨的變化呢,難不成,都是因為那小子嗎?
想著,所有圍觀百姓都是將目光投射到了一眾武舉生最前方的李小魚身上,好奇的注視著他,想知道,他到底有什麼魔力,能如此巨大的改變這幫武舉生。
就見,在他們好奇目光的注視下,李小魚是自信滿滿,沉著有力的帶著一眾武舉生走進場中,臉上絲毫看不到要對戰一群文舉生時的慌亂,反而是感覺鎮定自若,成竹在胸,有種必勝的把握般。
當然,李小魚也必須要這麼做,總不可能他帶著一幫武舉生提醒吊膽的走進場中吧,那還比什麼啊,根本不用比,直接認輸算了。
因此,好奇之下,一眾圍觀百姓們也是對著他們指指點點道。
“咦,這群武舉生看著精神面貌挺不錯的啊,鎮定自若,沉穩不凡,一點都不像自己會輸的樣子,反而感覺贏定了的模樣。”
“是啊,太奇怪了,就感覺跟我以前看到的武舉生都不一樣,以前的武舉生就像是幫假武舉生,都是披著層武舉的皮的偽文舉生而已,考武舉只不過是他們當官的一個途徑罷了,遇到正兒八經的文舉生就唯唯諾諾的,跟孫子一樣,而這才是真武舉生,不卑不亢,不驕不躁,很有武人風骨。”
“對對對,我也有這種感覺,不明覺厲,要是武舉生都這樣的話,其實還挺不錯的,感覺並不比那群文舉生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