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奶奶的熊,要讓老孃知道這是誰幹的,看我不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喝了他的血!”白玉梅生氣起來,罵起也人不分場合。
蘭惠看了她一眼,像見鬼一般,倏地離開她的身旁,跑到奶奶身邊站定。
不虧是從虎山下來的,果然彪悍!秦玉瑾第一次打量了起她。
蘭巧瞬間被她逗樂,忍不住“噗嗤”一笑,“姐姐,你也太野蠻了,還敢喝別人的血,也不瘮得慌?”?
白玉梅眼角的餘光,瞟見秦玉瑾在看她,尷尬的笑了笑,“嗨,這不是老聽他們這樣唬人嘛,誰還真的去扒人皮、喝人血,可我沒這麼無聊。”
“開玩笑的呢,我知道姐姐這是為我抱不平。”蘭巧笑了笑,心情瞬間好了許多。
自己何德何能,能被她們在乎。
白玉梅笑道:“妹子,咱們將酒肆盡快開起來,到時候我讓老三派人給你把守,看誰還敢鬧事。”
蘭巧連連擺手,“這可使不得,本來店小,又有人把守,恐怕沒人敢來吃飯了。”
“哈哈,這倒也是,不過這個虧咱不能白吃,得想辦法將這人引出來,狠狠修理一頓才解氣。”白玉梅直爽。
這話提醒了蘭巧,自從接手薈萃閣後,對忙碌又賺不了大錢的慕蘭酒肆,已經漸漸失望了。
要想找出兇手,慕蘭酒肆勢必要重新佈置,這又是一大筆開銷,蘭巧有些不甘心。
“不,這事還得從長計議。”蘭巧不贊同的看向秦玉瑾,“秦公子,我覺得這事應該和你表妹脫不了幹系,要不怎麼這麼巧,她剛約我出去,酒肆就出事了。”
秦玉瑾沉默半晌,“已經派人去查了,要真和她有關系,我決計饒不了她。”
白玉梅一愣,她還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溫小姐一個內宅女子,看起來柔柔弱弱,怎麼會和這事扯上關系。”
“姐姐,說來話長,這事還得從你離開後說起,要不咱們找個地方坐下慢慢說吧。”蘭巧眉頭不展。
白玉梅點點頭,三人朝著外面走去,留蘭惠和尤氏母女打掃酒肆。
隨便找了個酒館坐下來,蘭巧將當日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了她,白玉梅聽後唏噓不已,秦玉瑾暗嘆著蘭巧的機智。
蘭巧徵詢著她兩的意見:“慕蘭酒肆辛苦一個月,除去所有的開支,不過賺得三十來兩銀子。我最近翻了翻薈萃閣的賬簿,發現生意好的時候,一天就可以賺三四十兩,等辣椒上市後,有信心將這個利潤翻倍。所以我想趁這次機會,索性將酒肆關門,一心一意經營酒肆。”
秦玉瑾贊同的說道:“酒肆裡活太雜太幸苦,早就想讓你們關門了,這樣一來也好。”
白玉梅附和著:“可不是嘛,大娘這麼大一把年紀該歇歇,慕誠年紀也不小,總不能讓他一輩子在酒肆混跡。花朝節見到秦公子的妹妹後,我好生羨慕她的溫柔嫻靜。我看蘭惠的性子也軟弱,不適合拋頭露面,還是讓她在家學點針線活兒吧。”
“姐姐的意思是蘭惠臉皮薄,不適合出來拋頭露面。我皮糙肉厚,挺適合出頭的是吧?”蘭巧笑著打趣,沒想到姐姐看似大大咧咧,實則粗中有細。
“哈哈,我可沒說你皮糙肉厚,這可是你自己說的。”白玉梅被逗樂了。
“秦公子,除了上次你說的那家書院,還有別的私塾嗎?最好文武兼修的。”蘭巧又將話題引到秦玉瑾身上。“
“京城的書苑雖說不少,可是文武兼修的書苑還真沒有。”秦玉瑾有些為難的說道。
蘭巧略微有些失望,這社會法律不健全,弱肉強食很殘酷,最好還是能學點功夫可以用來自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