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瓊瓊不認床,收拾行李忙一整天,實在累得慌,很快便睡熟了。
夜深了,三輛豪車先後停在別墅的大門前。
“爺,你怎樣了?”
坐在寬大奢華後座的貴氣男人睜開如墨眼睛,鷹隼般犀利,暗沉而冷漠。
“小傷而已。”
男人優雅後靠,左肩上的高階西服裂開,露出一個小口子,一抹血跡隱約。
他如鷹隼的眼睛半眯,問:“處理幹淨了?”
眼神犀利而幽深,即便跟在他身邊多年的助手,也忍不住壓下眼簾,怯聲:“都處理了。爺,你的傷不能大意,還是屬下聯系秦颼醫師吧。”
男人揮手,道:“進屋清理一下就行。”
讓聞名醫學界的奇才不遠幾千裡來包紮一道小傷口,那家夥肯定又會嚷嚷個不停。
車門開啟了,男人大長腿一邁,挺拔如松,氣宇軒昂。
他掃一眼,見別墅除了門口和花園有燈,其他地方都黑沉一片。
助手連忙上前,在門鎖上按了按密碼,請他入內。
“爺,前年小誠小姐來這邊讀書,你將一套鑰匙給了她。不過她只來過一次,就一直住在學校裡。”
“嗯。”
“小誠小姐去倫敦度假了,不會有人打擾爺休息。”
男人嘴角微揚,他的睡眠一向很差,越安靜越好。
忽然,一股熱氣湧上心頭,詭異燥熱的感覺讓他眉頭一蹙。
他警惕不已,連忙看向肩頭的傷口,卻瞧不出一絲異常。
進了大廳,看到角落處堆積好一些行李袋和行李箱。
助手林量順著他的眸光看到了,連忙湊上前,見一個行李袋上印著z大的字樣,解釋:“爺,應該是小誠小姐寄放在這邊的。”
男人沒應聲,靠在高階訂制沙發上,閉目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