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是我的學費，我存了幾個月才勉強湊起來的。你好意思要嗎？”

“……都借哥……不然哥會被打死了。”

錢瓊瓊冷哼：“你這樣的人渣，早死早超生！別留在這裡汙染地球！”轉身要走開——

“小瓊！你不要走！”錢想要追上前。

大漢將他抓住，狠狠摁倒地上，繼續拳打腳踢。

錢瓊瓊一步步走開，腳步卻邁得很辛苦。

聽著後方痛苦的求救聲和哀嚎聲，她眼睛再度紅了，眼角有淚水閃爍。

“住手！別打他！我卡裡有兩萬塊。”

……

錢擦著嘴角的血，嘶嘶低叫，問：“小瓊，你怎麼會在這裡？”

錢瓊瓊撇過臉，冷聲：“今天我生日，閨蜜請我來唱歌。”

“對了，今天是你生日，我都忘了……”

“你除了賭，你還記得什麼？”

“小瓊，我——我對不起！”

錢瓊瓊甩上揹包，將他一腳踹開：“別叫我！我沒你這樣的哥哥！我身上連最後買蛋糕的五十塊錢都給你了！你還想怎樣！滾！”

她頭也不回離開了。

錢望著她離去的背影，掉著眼淚哭了。

……

包廂裡，夜小誠狐疑問：“瓊啊，你怎麼去那麼久？肚子不舒服嗎？”

錢瓊瓊臉色很差，搖頭。

“小誠，請我喝酒，好嗎？”

夜小城連忙點頭：“當然好！我去叫一瓶好酒！咱姐妹好好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