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顧長見她似乎不怎麼高興，連忙轉開話題。

“那邊是boss的兩個助理，男助理叫阿奉，女助理叫judy。”

衡瀾看了過去，發現在她辦公桌的斜面有一男一女。

兩人都很年輕，黑西裝黑正裝，忙得不可開交，抬頭跟她說了一聲“hi”，又埋頭繼續忙了。

顧長解釋：“他們和我都負責boss手頭的案件，平時非常忙，偶爾晚上還得加班。你如果有什麼疑問，就問問他們。”

衡瀾見他們態度冷淡，自己又不擅長跟人交往，一下子打起退堂鼓。

“我……還是問淵哥哥吧。”

顧長本想解釋說boss平常很忙，沒事不能打擾，可想起他們兩人的關系，又噤聲將話吞下。

“你忙吧，我先回辦公室。”

衡瀾微笑道謝。

她走回辦公桌旁——發現她的辦公桌正對著秦淵的辦公室門口！

在大boss的眼皮低下工作，想要偷懶——根本不可能。

她撇了撇嘴，將檔案盒擱下，拉開嶄新的辦公椅，坐了下去。

不會吧？！

她的位置恰恰跟辦公室內秦淵的位置遙遙相望，沒一點兒偏差，360度毫無一點兒死角！

啊？！

衡瀾雖然反應遲鈍，可再遲鈍也熬不過這事實的殘酷！

也就是說，她的全部動作都會在大boss的眼中進行，百分百透明度的公開！

媽蛋！他是故意的！

肯定是！百分百是！

老佛爺，你這也忒狠了吧？嗚嗚……你還是親媽嗎？

辦公室內，秦淵滿意看著她哀怨的委屈表情，給她露出一個溫潤帥氣腹黑無比）的微笑，然後才開始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