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笙笑了。
“你猜?”
夜擎朗哪裡猜得出來,瞧著她眼裡的戲謔和狡黠,一把摟住她,扯到懷裡來。
“我要是猜得出來,早些時候就不會差點兒露陷了!”
程有儀明顯是要找茬,讓他們在眾人面前丟臉——幸好她記起自己,不然臉就丟大發了!
戰笙被迫趴在他胸前,俏臉微紅。
“這些日子跟你相處,發現你身上有很多軍人的習慣,我就開始懷疑了。如你所說的一般,我從軍校畢業的前幾年,每年都帶好多新兵,想要每個都記得——根本不可能。”
夜擎朗聽罷,臉色有些菜。
“我……跟其他人不一樣!”
“是是是!你不一樣!”戰笙抬起頭,看著他俊朗貴氣的臉龐,笑道:“染著金發當新兵,第二天集訓就遲到,還天天一副跩上天的說話口吻,我想要不注意你都不行。”
夜擎朗愣住了,眼裡難掩羞澀。
“真的……?說詳細點兒!”
她那時真的注意到自己了?
怎麼可能?
應該吧!
他又不是普通人!
某傲嬌總統又忍不住傲嬌起來,將她摟得緊緊的,纏著她說實話。
戰笙睨他一眼,道:“你們是我第一次帶的新兵,記憶比較深刻。當時你整天把‘爺’字掛嘴邊,幾人常常紮堆鬧事,我記得比較清晰。”
她想了想,補充道:“除了摔下山坡,還有一次是有女兵盯著你看,班裡的同志們都起鬨,你得意洋洋說怪自己長都太帥,實在沒辦法,口吻那叫一個欠扁!”
額?!
某總統閣下窘了,好笑瞪她。
她聳肩,笑道:“真的啊!當時如果我不是總教官,鐵定一拳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