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這個女人不是敵人啊,否則她還真是一個勁敵呢。
一連三天,蘇酒七都會在宮羽傑的陪伴下進宮,每一次皇帝的病情就會緩解許多,精神頭一天比一天好。看蘇酒七的眼神越一天比一天深沉,這一點發現讓宮羽傑心驚不已。
回去的路上,宮羽傑沉聲對蘇酒七說道。
“這兩日父皇看你的眼神很不一樣。”
“哦?是驚訝於我的醫術嗎?”蘇酒七反問。
“不止於此,父皇對你似乎有別的意思。”
經過宮羽傑這樣一提醒,蘇酒七仔細回想皇帝看她的眼神,的確有些不一樣,是那種讚歎中帶著點兒欣賞,欣賞裡面帶了些懷舊。
“對了,皇帝這些年雖然納了不少妃嬪卻沒有一個能生下孩子,這是怎麼回事?”蘇酒七問道。
宮羽傑眯起眼睛。
“父皇早年在戰場上傷了根本,以後便不能再生育了,這是皇室密辛。”
聽了宮羽傑的話,蘇酒七的眉頭微微皺起。
這幾日她給皇帝把脈,皇帝的身體狀況她再清楚不過,雖然早年征戰傷了身體卻並非不能生育。
想起皇帝第一次見她時所說的話,蘇酒七不禁感慨,皇帝對先皇后還真是用情至深啊。
“陛下的病不能拖了,明日我便會替陛下解毒,日後少來皇宮吧。”蘇酒七沉聲說道。
“本宮也是這麼想的。”宮羽傑表示贊同。
他是太子也是男人,男人最清楚男人的想法,老皇帝看蘇酒七的眼神格外不同,宮中多得是年方十八的妃子。若是老皇帝一時興起,他豈不是為他人做了嫁衣裳?
外面熱鬧非凡,掀開轎簾一看便看到丞相府門口張燈結綵,一派喜慶。
想起那張請柬,蘇酒七心臟痛的一陣收縮,終究是放不下啊。
門口忙碌的陳諾一眼便看見太子的車架遠遠駛過來,路過丞相府門口的時候轎簾掀開,他看到了那張朝思暮想的臉,眼神暗了暗。
馬車走遠了,他還沒有回過神來,落羽從院內走出來。
“陳大哥,你在看什麼呢?”
“沒什麼,我們把這個喜字貼到門上吧。”陳諾笑著對落羽說道。
“好。”落羽嘴角揚起溫婉的笑,眼裡不經意露出嫉妒,她看見了,那是太子的車架,陳諾還沒能放下蘇酒七。
回到東宮,門口的侍衛躬身請安。
“見過太子殿下,見過蘇神醫。”侍衛神色恭敬。
如今蘇酒七在皇帝面前展露出超凡的醫術,皇帝把蘇酒七封為座上賓,神醫的名號響徹辰國。
以前東宮的下人或多或少有些踩高就低,不把蘇酒七看在眼裡,現在他們都不敢抬頭仰視蘇酒七。
“殿下,這是慕容大人的拜帖,慕容大人邀請你晚上去望月樓一敘。”明河遞上拜帖。
慕容大人?蘇酒七想起了慕容月,她差點忘了慕容月是大理寺卿,他本就應該在皇城。
“七娘,望月樓乃是皇城最高的酒樓,站在最上面一層伸手可摘星辰,今晚我們一起去吧。”宮羽傑看著蘇酒七。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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