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詩都是她默寫出來的,那可是集聚了她那個時代上下五千年的文人墨客的精華,自然非同凡響。
大寶一本正經的說道。
“府中沒有文人墨客,只有一群只會打架的大叔,這些詩詞都是孃親默寫出來讓我們臨摹的。”
小孩子是不會說謊的,這些詩詞確實是蘇酒七作出來的無疑了,他拿起一首詩。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他一邊讀一邊點頭。
“雖然我不擅長詩詞歌舞,但也覺得這首詩比起那些只會之乎者也的文人來,要強的多了,蘇酒七看來你不但醫術高明,也頗有才識。”
蘇酒七不以為意。
“什麼才識不才識的,這些詩詞是用來給小孩子臨摹的。”
她越是表現的雲淡風輕,秦七夜便越是驚訝讚歎不已。
他直接收集了院中的詩篇,歡天喜地的拿出去了。
傍晚時分陳諾從大理寺回來,面上多了幾分愁容,他是去朝李御醫那件案子的,這個案子牽扯到丞相府和秦府,陛下交給了他,這擔子委實不輕。
“怎麼樣?大理寺那邊有沒有線索?”
陳諾搖搖頭。“沒有,大理寺卿說當時天牢中的獄卒並未被迷暈,他們根本沒看見有人進入天牢。”
“可李御醫並非自殺。”蘇酒七道。
“是了,並非自殺為何當晚獄卒一點都沒有察覺,就算那幕後主使人權勢滔天也不可能把整個天牢上下都打點了吧。”陳諾眯起眼睛。
“有沒有一種可能,便是那人的武功太高了,讓獄卒的人根本沒有察覺?”蘇酒七猜測道。
想了想,陳諾說道。
“能在上千人眼皮子底下殺一人,暮靄能辦到,辰國排名前五的高手應該都能做到。但這五名高手,除了暮靄和霧隱,其餘的都在深山隱居,從不過問世事。”
暮靄和宮羽傑隱居幽谷,他們躲避世人還來不及呢,暮靄是不可能出手的,那麼就只剩下了霧隱。
“上一次宮羽傑的隊伍被許天厲打的四分五裂,霧隱也不知所蹤,若是真有這麼一個高手,那麼霧隱的可能性是很大的。”陳諾分析道。
可是像霧隱那般的高手,若是真的有心藏匿,就算把整個皇城翻個底朝天也找不到的。
事情再次陷入了僵局,兩人沉默了。
“其實我們都知道這件事跟丞相府脫不開關係,為何不去丞相府查查呢?”蘇酒七看著陳諾。
“就算這件事真的是丞相府做的,他也不會承認啊,況且丞相府位高權重,我們根本沒辦法提審他。”陳諾皺起眉頭。
“明著不能去,我們可以暗中去搜查啊,丞相府那麼大,防守總有薄弱的地方。”蘇酒七說道。
兩人正商議著,外面響起震天的鞭炮聲還有百姓的歡呼聲,院中大寶和小寶歡呼一聲,便跑出院門。
陳諾和蘇酒七跟上去,這才發現皇城全城紅妝,百姓們一臉興奮的站在街道兩旁,這場面不亞於皇帝娶親了,可是那秦府三小姐身體不是還未完全康復嗎?
況且皇帝迎娶妃子肯定會昭告天下的,他們並未聽說皇帝今兒個會迎娶后妃啊。
“丞相府的小姐成親可真有排場,皇帝親自主婚呢。”街道上有百姓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