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的桌椅是可以用的,木清河以前對於模具是很有研究的,改裝酒樓的事情便交給他了。
把酒樓的圖紙畫出來之後,木清河便帶著手下的兄弟開始忙碌了,讓秦風和秦七夜二人去城郊聯絡了農戶,讓他們每日裡提供新鮮的蔬菜。
陳諾和蘇酒七二人則去城內買了許多剪窗花的紙,一般這種窗花只有在逢年過節的時候,家裡的夫才會去買來,圖個喜慶。
不過酒樓開業也算是大喜事,蘇酒七便買來了窗花,和陳氏剪好之後,便貼在了酒樓。
街道上的人好奇的看著酒樓裝修,有人認出貼窗花的陳諾,驚訝上前。
“這不是陳將軍嗎?怎麼來貼窗花了?”
陳諾笑著說道。
“這就是我家的酒樓啊,歡迎各位日後光顧酒樓。”
原來這家酒樓是陳諾大將軍的,堂堂大將軍竟然來這鬧市開酒樓,周圍人紛紛交頭接耳的議論。
皇城事兒多,新鮮的事兒看的多了,時間一久大家也不覺得新鮮了,只是期待大將軍的酒樓會開辦成什麼樣子,紛紛想著要在酒樓開業後開照顧大將軍的生意。
而王二郎家那位夫人這幾日都受到了戶部尚書夫人的熱情款待,短短几日便和尚書夫人成為無話不談的朋友,也無意中得知了尚書夫人的煩心事。
這件困擾尚書夫人的煩心事卻讓這富商千金出身的王夫人大吃一驚,這王夫人性子溫和內斂,心下雖然驚訝,面上卻還是不動聲色的等到了宴會結束。
晚上王二郎回來之後,王夫人便把從戶部尚書夫人口中得知的訊息告訴給了王二郎。
聞言,王二郎驚訝的問道。
“你確定沒聽錯,太后打算聯合戶部尚書對付陳將軍?”
王夫人慎重點頭,壓低了聲音。
“你小點聲,我今日親耳聽到尚書夫人這麼說的,她似乎是故意把訊息透露給我的。”
“會不會是尚書夫人亂說的,那些夫人幾乎都是長舌婦。”王二郎如此說道。
“尚書府人似乎是故意把訊息透露給我的,當時她還專程把我拉到了沒人的角落,說的很認真,不管真假,你還是將訊息透露給陳將軍,讓陳將軍早做防備吧。”
見夫人說的認真,王二郎便點點頭。
“好,明日我便把這件事跟陳諾說一下。”
第二日,王二郎瞅了個空子將陳諾拉到一邊,把昨夜他們夫婦倆的話說給陳諾聽了。
陳諾倒是並不驚訝。
“這件事十有八九是真的,可能是尚書府人故意透露給我們的,放心吧,我日後會注意的。”
見陳諾滿臉淡定,王二郎反而驚訝了。
“無緣無故的太后要對付你,你不覺得奇怪嗎?”
陳諾爽朗的勾起嘴角。
“皇宮中的人勾心鬥角的,不必理會那麼多,我只要做好防備便是了。”
“倒也是,將軍府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況且戶部尚書如今把這訊息透露個了我們,便更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
二人從樓上下來,見秦風和秦七夜抬了牌匾回來,周如今酒樓也裝修的差不多了,和估計的時間差不多,蘇酒七便走上前來。
“你把這牌匾掛上去,然後將紅綢子揭開吧。”
陳諾點點頭,和秦風抬著牌匾,縱身躍上二樓,將牌匾掛在門框上,同時揭開了紅綢子,吉祥酒樓幾個大字出現在眾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