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頭上的許天厲還儲存了一絲理智,留著墨先生的手,他便有的是方法讓墨先生開口求饒,若是真的斬斷了墨先生的雙手,這輩子他也別想墨先生能幫他製造機甲木頭兵了。
墨先生被關進天牢,浸泡了辣椒水的鞭子抽在身上,很快墨先生便渾身鮮血淋漓,暈了過去。
一盆冷水將他潑醒,許天厲陰笑著看他。
“墨先生,你若是同意幫本殿製造機甲兵,本殿便立馬放了你,賞賜給你金銀財寶無數,還會賞賜你許多美人。”
恩威並施,威逼利誘對墨先生都不管用,墨先生吐出一口血,吃力的說道。
“我只有一句話,墨家祖訓不能違背。”
“那你就帶著你的墨家祖訓下地獄吧。”他甩袖轉身,咬牙切齒留下幾個字。
“給我打,只要留著一口氣在便好。”
蘇酒七和墨竹二人悄悄挪開地板,鑽出了地面,這裡是許天厲的糧草放,外面戒備森嚴,裡面慣常有兩人巡視。
本來是三個人,墨竹逃跑後,許天厲還沒來得及派人補上。
糧草房裡糧草堆滿了,那兩個巡視的人並未發現蘇酒七和墨竹二人。
“將這個吃下去。”蘇酒七遞給墨竹一粒藥丸。
“這是什麼?”墨竹接過藥丸,見蘇酒七吞了一顆一模一樣的藥丸,他才將藥丸吞下去。
蘇酒七拿出一個瓷瓶,開啟瓶口,裡面冒出嫋嫋輕煙。
“解藥,吃下去三天之內百毒不侵。”她壓低了聲音解釋道。
“你是怕許天厲對我們下毒?”墨竹疑惑的眯起眼睛看那冒著輕煙的瓷瓶。
“不,我要下毒,這樣才好辦事兒。”話音才落,那兩人已經悄無聲息倒了下去。
“你把他們毒死了?”墨竹驚訝的看著蘇酒七手裡的瓷瓶又看看倒下去的兩個人。
“他們只是暈過去了,我們趕緊換上他們的衣服。”蘇酒七沉聲道。
二人換了衣服,將那兩人藏進糧草堆裡。墨竹沉思一番,說道。
“糧草房裡三天都難得有外人進來,恐怕他們還不知道我逃走的事情,一會兒我出去跟他們說,你跟在我後面。”
糧草平日裡都是他們從裡面運出去的,許天厲很少會派人來裡面檢視,這兩日因為墨先生的事,恐怕許天厲更不會想到要來清點糧草。
救人如救火,他們便賭一把吧。墨竹拉開了門,門口的人看了墨竹一眼,並未說話,看來他們賭對了,他在糧草房離開過一次的訊息他們還不知道。
“我們去出恭,你們守著點裡面。”墨竹沉聲道。
門口計程車兵看了他一眼,壓低了聲音。
“你們可要早去早回,殿下這兩日正在氣頭上,聽說那位被奉為座上賓的墨先生這兩日被殿下打的奄奄一息的。”
聽了這話,墨竹眉頭擰起。
“那位墨先生不是殿下請來的嗎?怎麼會被打的那樣慘?”
“殿下本就是陰晴不定的性子,我們哪裡知道,反正這兩天我們都打起精神,不要犯錯就是了。那位先生被關在牢房裡,大概時日不多了吧。”那士兵聲音壓得很低。
“行,我知道了。”墨竹帶著偽裝成士兵的蘇酒七快速朝遠處走去。
遠離糧草房之後,墨竹帶著蘇酒七轉了個彎兒,在一條狹窄陰暗的巷道里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