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一擊斃命,是什麼人這麼大的膽子竟敢在吉祥酒樓鬧事?
來酒樓吃飯的有普通百姓也有官宦人家的子弟,按理說大堂中打起來了,這些官宦子弟有隨從護著,不容易出事,可偏偏就是他們出事了,這不是意外,倒像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兒子啊!你這是怎麼了?”一個身材肥胖的打扮的珠光寶氣的夫人衝了進來,趴在一個年輕公子身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隨之進來的是一名神色凝重的官員,他看見自家兒子倒在血泊中,眉頭深深擰起來。
“老爺,你要為我們兒子做主啊,早上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現在就這樣了呢?”夫人抓住那官員的衣角,哭的肝腸寸斷。
官員的視線在酒樓掃過最後落在陳諾身上,神色痛苦的開口。
“戰王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們兒子早上出門還活蹦亂跳的,怎麼來酒樓吃個飯就回不去了。”
發生了這樣的事,陳諾也很難受,誰也不希望發生這樣的悲劇,他看著官員,沉聲說道。
“大人,你節哀,這件事我們一定會調查清楚的。”
那婦人一下子從地上站起來,指著陳諾的鼻子說道。
“節哀?一句節哀有什麼用,死的不是你兒子,你自然沒關係,這件事你定要給我們個說法!”
此時又一道悲愴的哭聲從外面傳來,另一個身材圓潤的婦人從外面衝了進來,趴在另一個年輕公子身上憾哭。
這些人怎麼來的這麼快?他們剛派了人出去報信這些人便知道出事了,並且這麼快就趕來了?
不,他們不可能這麼快的,除非有人先他們一步跟這些人透露了訊息。
那人為何知道酒樓會出事,並且死的剛好就是這幾人?
除非這件事便是那幕後主使者做的,也就是說報信的人跟殺人的人是同一個幕後主使人。
想到這裡,蘇酒七便上前一步,沉聲問道。
“敢問夫人,是誰給你們報的信?”
那婦人一聽,指著蘇酒七的鼻子大罵。
“你什麼意思?若不是沒人給我們送信,你們是不是打算隱瞞這件事?我告訴你,你們今日一定要給我兒子一個公道,否則,即便你們是皇帝的親戚,我也要鬧得天下人盡皆知!”
本來蘇酒七隻想問一下是誰送的信,他們才好調查誰是幕後主使者,沒想到那婦人的反應這麼大,唾沫星子都飛到了蘇酒七臉上。
“我不是這個意思,夫人你不要誤會。”
另一名夫人也站了起來。
“這吉祥酒樓不是戰王爺開的嗎?為何還會發生人命呢,又為何剛好是我兒這般命苦?”說罷,那婦人便期期艾艾的抹著眼淚。
“我看這件事跟吉祥酒樓脫不開關係,誰都知道吉祥酒樓是戰王爺開的,誰敢在吉祥酒樓鬧事啊,我看這便是吉祥酒樓自編自演的一齣戲,幕後主使者便是戰王爺陳諾!”
那官員大聲說道,周圍的人噤若寒蟬,紛紛垂著頭不敢看大堂中央幾人,誰也沒有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你不要血口噴人,陳諾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我們定然會給你們兒子一個公道,但話你們不能亂說!”蘇酒七冷聲道。
辰國是世襲制,這些大臣的兒子也是有官職在身的,若是誅殺朝堂命官的罪名扣在陳諾頭上,陳諾就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你是戰王妃,你自然向著陳諾,我看這件事就是你們夫婦倆聯合演出的一場戲。”那婦人尖酸刻薄,一口咬定今日吉祥酒樓的事陳諾便是幕後主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