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常的話音剛落,蘇酒七果然感覺五臟六腑一陣鈍痛,那傢伙下毒的動作倒是挺快的。
見她面色大變,白無常好玩的笑著喝茶。
“你瞧瞧,我說對了吧,你這樣弱是怎麼將冷麵羅剎打傷的,她可是我們這群人裡面最厲害的。”
戒備的看著這個奇怪的白髮男子,思索著他說的那些奇怪的話,聯想起最近突然出現在南宮月身邊的玉卿風,蘇酒七明白過來,男子口中的冷麵羅剎便是玉卿風了。
玉卿風果然是有意靠近南宮月的,而這個男子口中的一群人也證明了她猜測的沒錯,玉卿風果然是受人指使。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千方百計靠近南宮月究竟想做什麼?”
她握緊了手中的匕首,不過這個男子既然能悄無聲息出現在宮殿裡,一把匕首根本就威脅不到他,但總比沒有強。
只見那名叫白無常的男子輕笑一聲,眉眼彎彎的看著蘇酒七。
“你這姑娘腦子有些不好使,我們自然是壞人,壞人靠近辰國皇帝那還用說嗎?”
“你們要辰國的江山?”蘇酒七語氣瞬間冰冷。
“不是我們,皇帝只能有一個,是我們的主子,他要辰國的江山。”白無常好心糾正他。
想不到在辰國範圍內竟然還存在這麼一個居心叵測的組織,看這些人能耐不俗,想必他們的主子已經謀劃這件事情很久了。
“你們的主子是誰?”蘇酒七靜靜看著白無常,若是能問出他們的幕後主使人,便有了調查的方向。
“噓,這可是秘密,不能說,你也別問,問了只會讓你死的更快。”白無常站了起來,像是在自家庭院一般在殿中閒庭信步,順手往懷裡揣了許多金銀珠寶。
末了,他看一眼蘇酒七又看看她身後昏迷不醒的太后,搖搖頭。
“哎,這麼快就被我解決了,沒意思。”說罷,他便從窗戶處飛了出去,消失在夜色中。
現在的白無常,之前的玉卿風他們的武功看起來都高深莫測,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組織,這個組織裡究竟還有多少像玉卿風和白無常這樣的人?一股寒意從蘇酒七心底升起。
疼痛加劇,她皺著眉頭捂住胸口,想起白無常所說的話,她連忙將針囊拿了出來,替自己針灸解毒。
好在白無常並未給她下那種見血封喉的毒藥,這種毒素蔓延的不快,她替自己解了毒,身體並未受到太大的損傷,修養兩天也能復原。
看看天色已經不早了,不知道陳諾那邊調查的怎麼樣了,現在這些人逐漸出現,幾乎能肯定吉祥酒樓的事便是玉卿風做的,然而南宮月不肯相信。
這些人逐漸出現,皇城隱藏了巨大的危機,若是他們突然發難,宮中的禁衛軍和皇城的護城軍能抵擋幾時?
一切都要等陳諾來了再說,昨夜陳諾這麼說的時候,她還擔心陳諾會不會驚動了宮中護衛,陷入危險之中,今夜她只希望陳諾早點來。
事情越來越不簡單了,這不是普通的謀權篡位這是早有預謀,而且從目前出現的這些人來看,這幕後主使者能耐非同一般,是個強勁的對手。
然而直到半夜陳諾也沒有來,蘇酒七不禁開始擔心,陳諾不會食言的,除非他來不了。
不會出了什麼事吧,想起最近這段時間南宮月的反常表現,蘇酒七的心揪了起來,她恨不得現在就飛出皇宮,回府看個究竟,然而皇宮守衛森嚴,她又不會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