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溫酒笑著笑著就哭出來了的軒轅即墨眉頭一皺,不曾理會整個會議室裡面神色各異的人,也不管那腳下的屍體,只是一個跨步將椅子上的溫酒連忙抱在了自己懷中。
一邊伸手拍著溫酒的後背,將那體內的瘴氣直接一點一點的化去,一邊伸手輕輕擦拭掉溫酒臉上的淚水,朝著自家小夫人道:“寶貝,乖,不哭不哭了,即墨只是去打了一頓架,打完就立馬趕來了!”
“那你、那你!”溫酒聲音一頓一頓的看著軒轅即墨道:“你在門口站了半天,我、我以為你將我望了!”
聽到溫酒後怕的話語,軒轅即墨一把將溫酒的滿面淚痕的臉藏在了自己的懷裡,一把托住溫酒的小屁屁,頭也沒回的將人抱出了會議室。
徒留呆若木雞的幾位當家的,就那麼在原地面面相覷,突然不知道是誰先開始,五個人一個比一個快速的朝軒轅即墨的後面趕去。
就連軒轅無名也什麼都不管不顧的跟著跑去,什麼優雅什麼貴族紳士,都特麼去見上帝吧!
此時遠在天邊的伏羲氏表示:我也不太喜歡紳士,別讓他來見我!
剛邁入自己主屋的軒轅即墨即刻便感受到了自己胸前的一片濡濕,當即微微一嘆,他的寶貝,他的阿酒,他怎麼放心讓她一個人留在人間數十載,所以這也是他沒讓吳開心直接昇天的原因!
跟著跑進主屋的幾人看著剛剛關上的房門,納蘭眼神呆滯,朝著旁邊的赫瀾伸出手臂道:“赫瀾,你、你快掐掐我!”
“好。”同樣有些愣神的赫瀾便看到自己還沒有回話,自己一向以淡定著稱的好兄弟霍然,便開口答好,並且將手伸在了自己的腰間死死的擰了一把。
醫生的手法向來是讓人望而生畏的,瞬間漲紅了臉的赫瀾難忍疼痛的朝天翻了幾個白眼,剛想開口說話,那邊的納蘭卻沒有感受到疼痛,還叫囂著道:“你沒吃飯啊,掐那麼輕,我都感受不到痛,嗚~果然是做夢,是做夢!”
這話一出,霍然手上還想使勁,實在是忍不下去了的赫瀾一把拍開霍然的手低吼道:“別、兄弟,我證明你是吃了飯的!呼、特麼的是真疼!”
“你罵人了?”納蘭看著反應極大的赫瀾瞪大著眼睛哪壺不提哪壺的道:“第一次聽見你罵人?我、我真在夢中?”
“不是!”麥臻突然出聲大聲道:“我確定不是在夢中,白涵很疼!”
說著麥臻還將同樣被自己掐了腰側的白涵給一把抓了出來道:“白涵的臉都疼白了!”
“好了,麥!”白涵無奈的將麥臻的手指從自己的腰間推開,看著幾人確認道:“是真的,當家的是真的,是真的回來了,你們看!”說著白涵朝著眾人指了指樓梯上道:“當家的被夫人趕出來了。”
“當家的···”一些個叱吒風雲的男人在這時就像是有千言萬語,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的看著軒轅即墨。
但是軒轅即墨可沒那麼好的心思與這些人敘舊,依舊站在門口的朝著幾人道:“將十一長老十二長老以及九長老全都裹嚴實了,給我扔去原始森林。”
“是!”
看著都說好,卻沒有一個人前去,軒轅即墨眉頭一挑,嘴角一彎笑看著眾人道:“怎麼?都想留下來陪我練練手?”
“麥臻留下,其他的給我把那些今天遲到的老東西們好好收拾收拾,有些權有些錢,你們看著都給我收回來!”
“是!”
“我留下來?”麥臻指了指自己的鼻尖,看著一個個都離開了的小夥伴,頓時雙腳不自覺的朝後退著,不行不行,他害怕,他害怕啊,看著軒轅即墨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麥臻面色一皺,苦喪著臉道:“老大,咱們、咱們打個商量,讓我睡一覺,睡一覺了再打行不?”
“你說呢?麥?”軒轅即墨直接一腳便向麥臻踢去,只是不過軒轅即墨到底還是念惜昔日的情意,沒有用一絲一毫的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