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的期間又倒下一個,看著躺在床上和陌上塵狀況一模一樣凌萱沐湫表示頭疼。
她是真不知道該說這倆人啥,說是難兄難弟吧又不符合他倆人的身份。
說是殉情吧,可這倆人又沒掛掉。
無語半晌,沐湫乾脆坐在一邊喝悶酒,反正眼不見心不煩。
酒喝到一半,一抹幽綠色的氣息從凌萱身上飄出。
那麼氣息停滯半晌猛的向沐湫掠去。
看著掠過來的氣息沐湫沒有言語,繼續喝自己的悶酒。
似是看到沐湫不閃不躲,那抹氣息在距離沐湫一米遠時猛的停下來。
它可憐巴巴的伸出“手”,看著那一絲從它身上分離出來的氣息,沐湫就莫名其妙的想到了手。
姑且叫那東西手吧。它試探性的用手拉住了沐湫的衣角。
然後又從另一邊分出來一點,指了指躺在床上的凌萱。
沐湫放下喝乾淨的酒罈,挑著眉看了一眼抓著自己衣角的小東西。
“你想讓我幫忙?”
似乎是想要點頭,但是這傢伙沒有頭。非要做的後果就是這傢伙看起來就向抽風一般,整抹氣息都在上下浮動。
嘴角抽了抽,沐湫現在整個人的感覺就是辣眼睛。
她連忙開口制止這辣眼睛的動作。
“停停停,你先給我一個讓我幫忙的理由。咱倆又不熟,我為什麼要幫你?”
肉眼可見的小傢伙僵住了,它似乎是在沉思自己有什麼可以交換的。
忽然,它鬆開沐湫的衣角飄向被放置在一旁的空酒罈。
它抱著空酒罈手舞足蹈而又艱難的表述出一個又一個字型。
看著它拼出來的字型,沐湫眉頭微挑。
“你是說,以後我釀酒用的花瓣你全都包了?”
上下浮動了兩下算作是點頭。
沐湫眉頭輕輕挑起,她伸手摸了摸下巴似乎是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