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她手中的酒罈,席地而坐。
“好啊,你是怎麼知道的?”
飲了一口酒,沐湫晃了晃手中的酒罈。
“我在魔族中有探子,查出來的。”
“原來如此。”
拿著酒罈的手緊了緊,沐湫緩聲開口。
“我,想求你一件事……”
還沒等她把話說完,一雙骨節分明的手就將一根毛色絢麗的尾羽放到她手上。
青年微微一笑,溫柔至極。
“拿去用吧,不用客氣。”
抿了抿蠢,沐湫的嗓音有些乾澀。
“謝謝。”
抬手,青年的大掌放在沐湫頭上輕輕的揉了揉。
“不用謝,咱倆誰跟誰啊。不必那麼生分。”
感受的頭頂上的大手,沐湫沉默了片刻。
“……你絕對是第一個把手放在我頭上還沒有被我打死的人。”
青年莞爾一笑,晃了晃手中的酒罈漫不經心的開口。
“那你那個師姐呢?她把手放在你頭上會被你打死嗎?”
無語片刻,沐湫將酒罈中的酒一飲而盡。
“你們兩個能一起比較嗎?更何況世界是絕對不會做出摸我頭這件事情的。
別看師姐對誰都很溫柔,但是她絕對是這神界最冷漠的神祗。
這樣的她,卻獨獨對我的徒弟,雍華例外。”
話落,沐湫起身。將酒罈子丟給青年,她回首俯視坐在地上的青年。
“我要走了,這段時間會有一些事情發生。你就好好待在你的窩裡,不要出來。
等待一切塵埃落定時,我會來找你,到那時你再出來鎮一下場子即可。”
抬頭對上沐湫的眼睛,青年輕聲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