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柒柒說著,手中動作也不停。
銀針一點點的插進這人的頭皮,疼的他齜牙咧嘴,身子顫抖,卻又不敢亂動。
脖子上還有著一把明晃晃的軟劍,頭頂上還有這一根閃亮亮的銀針。
這種情況下,誰敢亂動?
萬一不小心動一動,銀針錯位,直接把他扎死了怎麼辦?
就算不被銀針給扎死,那脖子上的軟劍,也極有可能要了他的命。
他不敢動,但是卻飛快的開了口。
“我說我說,我就是被人僱傭過來的,那人說,你會醫術,還搶他飯碗,要我來廢了你的手,讓你不能再行醫施針。”
竟然還真的是衝著她來的?
餘柒柒手中的動作停住,“你說的那人,是誰?”
男子不答。
見他不回答,餘柒柒也沒再問,繼續下針。
與其多費口舌,倒不如直接用行動,這樣見效還能更快一些。
餘柒柒手中的銀針,才往下紮了一點,這人就又一次開了口。
“我說!那人是杭州城裡望春堂的吳郎中。”
“???”
餘柒柒滿眼疑惑的看向沈秉淵,就見沈秉淵也是同樣的眼神看過來。
兩人雖然沒說話,但是心中的想法卻是一樣的。
他們都不認識這個望春堂的吳郎中。
一個素不相識的人,是怎麼知道餘柒柒的?
又為什麼要廢了餘柒柒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