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柒柒和沈秉淵可以忍住不開口詢問，但是到了這個時候，李燁卻是有些忍不住了。

“練習？怎麼練習？”

該不會是他想的那種練習吧？

似乎是為了印證李燁的想法，王志看了他一眼之後，嗤笑了一聲，“你練字的時候是怎麼練習的？要有筆墨紙硯才行吧，我們練習換臉術，自然也要有臉給我們換才行。”

就算心中已經有了猜測，可是在聽到這話的時候，李燁還是瞪大了雙眼。

他是真的很想問，他們是用活人練習嗎？

但是這話，到了嘴邊，最後卻沒能說出來。

因為即便不問，他心中也已經有了答案。

李燁是不想問了，但是王志這次卻是直接說了出來。

“用來練習的那些人，都是她從外面帶回來的，都是一些衣衫襤褸的人，不是無家可歸，就是家裡條件不好，兩年的時間，就算沒有一百人，也差不多了。”

王志說的輕飄飄的，可是這話聽在餘柒柒三人的耳中，卻讓三個人面色僵硬。

那是人命啊！

是上百的人命！

可是到了王志的口中，就成了這麼一個輕飄飄的數字。

王志自嘲的笑了笑，“你們不用說，我也知道你們心中是怎麼想的，不過就是覺得我冷血無情，是的，我就是冷血無情，就算一開始還有些點同情心，這麼長時間以來，也早就消磨殆盡了。”

“那個地方，我也告訴你們，至於她還在不在那裡，我就不能保證了。當初我們出山的時候，她也走了，她會不會回去，這我就不知道了。”

“你只管說，其他的不用你管。”餘柒柒道。

王志也沒有囉嗦，直接就說了那個地方，還詳細的描述了那女子的長相身高等。

餘柒柒只是把這些記在心中，並沒有想著畫出來。

既然那女人會換臉，誰能保證，她現在是不是還長那個樣子？

從王志這邊離開之後，餘柒柒幾人就去見了柳葉。

柳葉顯然比王志要迫切多了。

再加上等了這麼長時間，柳葉等的幾乎望眼欲穿。

在看到餘柒柒三人過來之後，柳葉的眼睛一下就開始放光了。

“你們來了！我說！我說！我現在就把你們想知道的，都告訴你們。”

餘柒柒靜靜的看著柳葉，“說。”

雖然王志已經說完了，但是不能偏聽偏信。

還是要聽聽柳葉是怎麼說的。

王志和柳葉在已經鬧翻，兩人也沒有機會串通口供。

他們兩人分別說出來的，應該還是能信的。

柳葉嚥了咽口水，讓自己稍稍冷靜了一些之後，這才開口。

她一開始講的時候，還有些著急，說的磕磕絆絆，讓人聽不懂她究竟在說些什麼。

說著說著，人也漸漸的平靜了下來，講的也清楚了多了。

總的來說，和王志說的沒有什麼差別。

柳葉說的時候，一直在看著餘柒柒三人，注意著三個人臉上的表情。

在看到三個人臉上表情沒有任何改變之後，柳葉就有些慌了。

“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們要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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