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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二十九章賞一耳光

水脈無奈而苦澀地笑了笑,事已至此,責怪又有什麼用?

林夫人見縫插針,走上前來,小聲對林總鏢頭說:“老爺,事情已經發生了,你把她打死也沒有用。不如就把她交給我處置吧。”

林總鏢頭本也沒有打算將林小曼怎麼樣。他能怎麼辦?要是小曼是他的女兒,他非打死她不可。

他只得順著臺階下。他怒瞪了夫人一眼,搖了搖頭,重重一聲嘆息:“都是你慣的!”

林總鏢頭寒光刺骨地掃了書房裡的人一眼,撇下這一句話,往外走。

林總鏢頭走後,林夫人眉頭微蹙,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壓低了聲音說:“小曼,你讓我說你什麼好?你以後要再這樣執迷不悟,沒人救得了你。”

林小曼頭埋得很低,惶惶不安地回:“姑姑,我再也不敢了。”

死罪可免,活罪難饒。

林夫人罰了林小曼在書房外面的門口,跪了兩個時辰,讓她明白自己錯在哪。

瓦藍瓦藍的天空沒有一絲雲彩,火熱的太陽炙烤著大地。林小曼頂著大太陽,跪在地上,幾乎暈了過去。

陽光從樹叢的縫隙裡鑽出來,微風一來,綠影婆娑。清澈見底的小溪盤旋環繞著,這座美麗的曇花山,放眼望去是一片純天然的綠色。

煙香在曇花山行走,一路攀爬,處處都是風景。

停下來之後才發現肚子已經開始抗議了。這周圍都是山,環顧四周,連個人影都沒有。沒辦法,她循著山路走,想找一些諸如野果之類可以飽腹的東西。

還未行至山頂,在半道上遇上了夏豪。令她詫異的是,夏豪站在懸崖邊上,有些哀傷的俯視下面,看起來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她哪知道此刻夏豪的想法?

夏豪昨日喝醉了酒後,迷迷糊糊闖入了水脈的房間。看到中了春藥的水脈,他沒剋制住自己,動手脫了她的衣服。

東方紅放過了他,他羞愧難當地從長風鏢局跑了出來,混混噩噩來到了曇花山山上。

一覺醒來後,他頭腦清醒了。想起自己的所作所為,他後悔,他自責。

他為自己犯的過錯痛心疾首,悔恨不已,心裡萬分難受。

想到做出這樣的事,他以後再也沒有臉見水脈了。一輩子在她面前抬不起頭來。

他覺得,他這一生活得好失敗,替相爺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

最蠢的事,就是傷害了水脈。雖然,在最後關鍵時刻,他收手了。可是,這件事,將在水脈心中留下不可磨滅的陰影。

或許,只有他死了,才能贖罪。

他抬頭看了看天,天上白雲翻卷,一如水洗般的潔淨。

他低頭往下看,底下是林木茂密的山谷,深不可測。

他面對腳下的萬丈深淵,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煙香本是十分討厭夏豪,因為他是相爺的走狗,處處為難陷害大師兄。

凡是對大師兄不利的人,她都憎恨。

但是,當她看到夏豪欲行短見,本性善良的她,又動了惻隱之心。

她向下俯瞰絕壁,有些頭暈目眩,隨即扯著嗓子對夏豪喊:“喂,好好地怎麼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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