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豪看她猶豫不決,揚眉冷笑:“你不過來,我現在就跳下去。你永遠也別想知道真相。”
煙香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此時,求知慾戰勝了她的危機意識,就向夏豪所站的方位靠了過去。
卻在離夏豪十幾步遠的地方停下。
夏豪見煙香靠了過來,卻仍離他有點遠,他悶聲道:“跟水脈姑娘和楚天闊的事有關。”
煙香一聽,是他們倆的事,便放下了警惕,走近夏豪。
夏豪看煙香離他越來越近,壓低聲音說:“水脈姑娘中了春藥。”
談論起此事,他的表情很是痛苦。
煙香不由一愣。水脈姐姐中了春藥的事,他怎麼知道?這件事還有什麼隱情?
趁著煙香發呆發愣之際,夏豪乘人之危,點了煙香的xue道。
煙香忽然身子一麻,抬起的手僵在半空,動彈不得。她醒悟過來,嘴裡大喊大叫起來:“快點解開我的xue道,你真卑鄙。”
夏豪無恥一笑:“我本想死,沒想到拉了個陪葬的。我死而無憾了。”
煙香腦袋轟的一聲響。
不是吧?
她可不想給他殉情啊。她和他又不熟。
雖然,大師兄要娶水脈姐姐了,她很傷心。可是,她不想死啊。
被夏豪點中xue道,除了嘴巴能發出只言片語,卻是渾身動彈不得。在這人跡罕至的山上,也沒有人會來救她。
她有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悲哀。
她想起鳳南陽說的,她命帶災星。大師兄是她的貴人,跟大師兄在一起,她總能逢兇化吉。
離開了大師兄,她就完了。
她後悔自己防患意識太差了,說到底,還是江湖經驗淺薄。
她感到深深的無奈與痛惜。她對著夏豪瞪圓了眼睛,眼裡滿是憤怒與仇恨。
沒想到,夏豪居然鬼使神差地說:“為了讓你死得瞑目,我就勉為其難告訴你真相吧。”
他的聲音帶了幾分傷感。
“你快說啊。”煙香喊道。
夏豪自顧自地說了起來,為煙香解了惑。
“告訴你也沒關系。昨日,我喝醉了酒,陰差陽錯進來水脈姑娘房間。她不知怎的,中了春藥。她的一切,出於中了出春藥的自然反應。我沒堅持住,就對她……“
煙香憤怒地瞪著他,眼裡的火焰,彷彿要把夏豪燒成灰燼才罷休。
原來,非禮水脈姐姐的人是夏豪。
她怒目而視夏豪,破口大罵:“衣冠禽獸!不要臉!混蛋!去死吧!”
夏豪接著往下說:“我當時一時鬼迷心竅,脫了她的衣服。還好,最後時刻,她拼勁一絲理智制止了我。我真沒想到,她把我當成了楚天闊,最後還是理智控制住。她在中了春藥後,還能保留一絲清醒,真是個女中豪傑。我佩服她。是我對不起她。”
突然,說到動情處,他痛哭失聲,聲淚俱下:“都怪我。我真該死。我不該在知道她中了春藥的情況下,還繼續逗留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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