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體軟如一灘泥,拱起腰回應他,急促地喚道:“胡立……胡立……”
“叫我什麼?你又忘了。”胡立大力抽動了一下。
“相公……相公……”梅兒模模糊糊地輕聲叫道。
”乖。“胡立低聲道:“疼嗎?喜歡我這樣嗎?”
梅兒無意識地抱緊了他:“喜歡。你動啊。”
胡立受到鼓舞,動作由緩而強。
夜色朦朧,深秋的天氣,兩人卻是渾身滲出細細的密汗。
事後,簡單處理了下,梅兒活動了下脈絡,發覺渾身像被什麼東西碾壓過,全身痠疼。她想站起來,卻覺得雙腿不聽使喚,痠麻不堪。她暗嘆自己真是沒用,這可如何是好?
胡立滿足而笑,動作輕柔抱起了她。
“放我下來吧,讓人看見多不好。”梅兒臉上火燒似的,又驚又羞,掙紮著想下來。
胡立挑了挑眉:“你走得回去嗎?”
梅兒點了點頭,很快又搖了搖頭。身體某一處真是火辣辣地疼,渾身柔弱無力。
煙香聽著梅兒講起第一次經歷,聽得面紅耳赤心驚肉跳,眉頭不知何時悄無聲息地皺了起來。她抽了口冷氣,丟擲一連串問題:“第一次真的那麼疼嗎?你有沒有後悔從了他?後來,是他抱你回房的?”
梅兒輕輕點了點頭,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在回答小姐哪個問題。
聽了梅兒第一次經歷,煙香忽然對這事有了抵觸:“如果真那麼疼,為什麼要受那罪?”
梅兒漲紅了臉,聲音卻依然清晰:“其實,我一點都不後悔。不管他會不會娶我,我都是心甘情願的。能給我愛的人,只要他滿足,我就高興。“
煙香無奈地搖了搖頭:“梅兒,你大概是沒救了。你愛他愛得太深,愛得沒了自我。跟我以前一樣,以為沒了大師兄就活不下去。”
“是,我已經是他的人了。無論發生了什麼,我都跟定他了。”梅兒滿足了,她知道什麼叫做幸福了,一副死心塌地的樣子。
“後來呢?後來胡管家對你怎麼樣?”煙香突發奇想,追問起來。
聽說男子很多負心漢,始亂終棄,得到手了就不會珍惜。她相信大師兄並不是這樣的人。但是,胡管家可就不一定了,她對胡立知之甚少。
梅兒倒是很坦誠:“自那次後,他對我更加好了。非得天天纏著我,粘著我。”
煙香不解,茫然地問:“他纏著你做什麼?”
“小姐,你真討厭,還這樣問。”梅兒的滾燙,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對於自己的事,煙香諱莫如深,對於別人的事,她可是言行無忌。她帶著天真無邪地笑,追著問:“他到底粘著你做什麼?”
梅兒被小姐問得有些哭笑不得了。看小姐那副純真的面孔,她也不知道小姐到底是不是裝傻?或許,小姐是故意裝作一無所知吧?一個黃花大閨女,會對男女之事産生好奇,也屬正常。
猶豫了片刻,梅兒壓低聲音說:“那就追著我做那件事。”
煙香驚奇地張大了嘴巴,一時訕訕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她想追問下去,可是根本就開不了口了。
梅兒卻很大方地跟她分享,彷彿姐姐在教妹妹般,把自己的親身經歷告訴她。
要是沒有梅兒後面的補充,煙香恐怕就要對男女之事心存恐懼了。
自那次在亭湖邊兩人偷嘗禁果後,兩人經常找地方幽會。當然,最多時候是在房間床上。用梅兒的話來說,胡立在床上和床下,簡直是兩個人。
男人是最會偽裝的生物,平日裡看著清心寡慾的正人君子,骨子裡卻是索求無度禽獸不如。
煙香越聽越迷糊了,很不解地問:“梅兒,那你不是很痛苦?不如趁早跟他分開了吧?”她都替梅兒疼。
梅兒反應過來煙香想法後,把腰一扭,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小姐,前幾次會有點痛,後來就好了。慢慢就會愛上那種感覺,那滋味真的很銷·魂。”
兩人越說越放得開,簡直是無所禁忌了。
“梅兒是真的嗎?那是什麼銷·魂感覺?”煙香很興奮,一雙眼睛放射出光彩。
“小姐,那種感覺我也說不上來。你跟少莊主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煙香的心跳得很快,滿臉通紅:“梅兒,你取笑我!”她佯裝生氣,揚起手來作勢要打她:“看我不打死你。”
“小姐,不要。”梅兒連連求饒,躲著煙香在房內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