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說,人就應該像無花果一樣,經過的再絢爛,也不如結果的飽滿來的實實在在!更何況,無花果它並非沒有花,而是把花的美好開在了心裡!
回家一行,走了近一個星期,直到在走上了火車才想起來沒有個吳心紋打過電話。
母親一直微笑著對何瑜揮手,她心揪著疼了起來。
她應該再多留一些時間的!
火車緩緩前進,母親的音容笑貌化作了她眼睛裡淚霧的幻影。
離別,真的很痛苦!
她不喜歡分別,小時候寒暑假被母親送上去姥姥姥爺家的汽車,就會哭一路,直到姥姥姥爺把她接下車時看到她通紅的眼睛哭笑不得。
這個毛病到現在都沒有改掉,可人生就是分分合合。
“叮叮叮。”
何瑜的手機響了,是吳心紋。
猶豫了一下,何瑜還是接了電話。
“……喂?”
“哎呦喂,何大小姐你還知道接我電話,我不是讓你一天打個電話給我的嗎?電話呢?”
“那個……我忘記了。”
“呵,那你現在在哪呢?什麼時候回來?”
“火車上,明天天一亮就到。”
“那好,明天晚上八點來我這裡一趟,必須過來,什麼藉口都沒用!”
“額……做什麼?”
“例行檢查!”
何瑜和吳心紋認識是緣於她的那個重複了再重複的夢。
吳心紋是心理醫生,經朋友介紹也就這樣認識了,介紹他們認識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於林惠。
吳心紋說她和於林惠認識也是因為朋友介紹,但是很奇怪,吳心紋反而和她更聊得來,甚至幫她在夏銘杉的婚禮上搗亂。
吳心紋說,於林惠是個條件優越到不能優越的女人,有學歷,有身材,有相貌,關鍵是她有個有錢有勢的家庭背景。
所以,在男人的眼裡這樣的女人是完美的;所以,男人為以得到這樣的女人的芳心而自豪。
夏銘杉就是其中一個,他過五關斬六將的在眾多男人中牽到了於林惠的手,他便等不及炫耀的和於林惠閃婚了。
何瑜細細的算了一下,夏銘杉和於林惠的婚禮正是辦在了她和夏銘杉分手兩個月的紀念日裡。
吳心紋說這話的時候,何瑜反駁她,其實夏銘杉和於林惠不算閃婚,因為夏銘杉和於林惠早就勾搭在一起了,只是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作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