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穿的這麼單薄就出來了?”
戟岑言的心疼隨著自己的話兒一絲不落地表現了出來。
妗蔓裳心頭一暖,不過嘴上卻依舊得理不饒人,道,“我若是不出來,又怎麼可能看得到世子英雄救美的好戲呢?”
妗蔓裳剛剛睡醒,眼角還帶著一些睏倦的魅意。這番模樣落在了戟岑言的眼中,就好像有一隻小貓兒在他的心裡不停地伸著小爪子撓著一般,好生難耐。
“阿裳,你吃醋了?”
對於自己的這個發現,戟岑言開心地簡直都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了。
聞言,妗蔓裳就像是偷吃糖果被抓住了的孩子一般驚慌失措。
吃醋嗎?
吃誰的醋?
戟岑言和那個月夢的?
簡直就是開玩笑!
妗蔓裳在心中否認了戟岑言的這個猜測,可卻在看到他那張帶著難掩的喜色的俊臉後,她忽而又不忍說出什麼反駁的話兒來了。
只能幹巴巴地回了一句,“胡說!”
“哈哈——”
戟岑言像是看穿了妗蔓裳那一連串的心理活動,也不揭穿,只為自己的這個發現而雀躍著。
妗蔓裳也不說話,兩個人兒就這樣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地對視而立。
秦月:世子,公主,你們兩個是不是忘記了我也在這裡?這碗狗糧我不幹!
月夢:世子,你好歹把我接住了再鬆手啊,摔得我這叫一個疼!
岑巧心:賤人!賤人!賤人!
還是妗蔓裳發現了秦月正一臉幽怨地看著自己,這才假意咳嗽了兩聲以緩解自己的尷尬。
“秦月,你過來。”
“哎!”秦月歡快地應了一聲,而後便疾步走到了妗蔓裳的身側。
“公主,你和世子還是進屋說話吧。”
岑巧心生怕自己被晾在外頭兒倍感尷尬,便主動搭腔道,“秦月,這是你一個奴婢該說的話兒嗎?”
卻不曾想,不僅妗蔓裳沒有在意,就是戟岑言也未曾出言責怪。反而點了點頭兒,表示贊同,道,“阿裳,外頭兒風大,我們還是進去說話吧。”
“嗯。”
妗蔓裳還在為剛才的事兒而感到不好意思,這會兒也不曾多說,只幹巴巴地應了一句。
就在兩人準備進屋時,戟岑言複又頓下了腳步。微轉過身,看向了正因自己回頭兒而滿是希冀的岑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