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這頓飯吃的——怎麼說呢,難以言喻,真的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容川與商榆,連海總感覺今晚有一種別樣的情愫在兩人之間流動。雖兩人無片刻交流,不過,眼尖的連海發現,容二這小子會不自覺地偷瞄人家……
嘖嘖,像發現新大陸似的,連海興奮的腳趾頭都來勁。不過,過了一會兒他就蔫了,因為——謝小妹也來了。
後來,坐在謝小妹身邊的連海,別提有多乖巧。
除了安靜的連海,秦歸和季白兩人也很安靜。容息是一向安靜慣了的,謝小妹則是動靜合一,靜時如處子,動時若脫兔。
而寶寶呢,寶寶可安靜不了,但秦歸一個勁兒往她嘴裡喂著香酥蝦球,她也就只顧著吃了。
那商榆呢,她吃了半天,面前的那碗銀露羹還是照樣那麼多,她身邊的容川,則是連筷子都未動一下……
所以,那時飯桌上安靜的有些不符合邏輯。
直到——
“容二?”
餐廳的小美女進來上甜點時,那半開的包廂門外,一個好聽的男聲突然喊道。
之後,那個寶藍色襯衫的男人一臉驚喜地踏了進來。
眾人抬眼一看去,俱是一怔。其中寶寶,容息,小妹三人則是更加屏息靜氣……
這個男人——好是禍水啊!
“尉銘?”
容川也是一臉驚喜,而後站起身滿臉笑容。他很少會笑成這樣,這樣歲月靜好的模樣。
“真的是你?”
那個被叫做尉銘的男人也是一臉笑容,他上前重重拍了一下容川的肩膀,感嘆道:
“你小子,我倆有四五年沒見了吧?”
“還真有。”容川眉眼俱是笑意。
“剛才,就剛才,我還以為我認錯人了呢。不過……”尉銘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笑道,“你還是同以前一樣,一點沒變!”
容川笑回:“你不也是一樣,一樣的禍水模樣……”
尉銘一愣,這時急速向門外看去,確定沒人後,才小聲對容川道:
“噓,別提這個詞了,我現在也是有家室的人,被我太太聽見可不好?”
容川起先一愣,繼而眼神是不可思議。再見到他的那件襯衫,於是心下了然,當即抿唇止不住的笑:
“韋凝在?”
尉銘點頭,那笑容又是幸福又是苦惱,甜蜜的苦惱。
“果然……”
容川輕嘆,感嘆命運的神奇:
“果然還是她能收了你。”
“什麼叫收?這字不恰當!”尉銘頓時不樂意,笑著辯駁:“這叫郎有情妾有意,皆大歡喜。”
“你這就不怕被韋凝聽見?”容川雙手抱胸不由吐槽。
尉銘搖頭,一副痞子模樣:“她聽不見,她同……”
“誰說我聽不見!”
像是等候已久,女聲緩緩插了進來。頓時,容川就笑出了聲。
而尉銘,那一下不著痕跡地抖了抖。接著立馬回頭,笑得那叫一個傾國傾城。
“江太太,你跟蹤我是不是?”
“你想的美哦,說是上個洗手間,誰知是跑這來同好友敘舊來著。”
門外那位同他一樣,穿著寶藍色襯衫的女人白他一眼道。那個女人身姿高挑,姿容明豔,是撕心裂肺那種的明豔。
霎時,尉銘笑得柔情而奪目,對她伸出了手。韋凝上前握住,繼而笑得十分靚麗,伸出另一隻手對容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