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綱吉回到酒店時獄寺等人已經在門口焦急地等候著了。
“十代目,您受傷了嗎?”一看到他,獄寺便急切地撲過來,上下打量著他。
沢田綱吉搖了搖頭,越過獄寺的肩頭看向眾人後方:“友裡回來了嗎?”
“友裡不是和你一起的嗎?”山本武疑惑的說道。
“爆炸發生的時候,友裡沒有和我一起逃出來。”沢田綱吉閉了閉眼睛,聲線隱隱顫抖,“我以為她是從另一側車門跳車逃生了……之後也沒法回頭找她。”
聞言,眾人均是面色微變。
山本武認真地說道:“友裡不會有事的。”
“是啊。”就連平時總是和友裡拌嘴的獄寺都說道,“藤原那麼狡——聰明,肯定有她的脫身辦法。”
沢田綱吉想要露出一個安慰的笑容,可他的嘴角卻不受他控制地顫抖著,怎麼也笑不出來。
他不知道……他不知道如果友裡死在現世,還能否回到村子。
如果友裡死了的話……
如果她死了的話……
看到沢田綱吉魂不守舍的樣子,reborn說道:“阿綱,拿出身為boss的器量啊。”
“友裡,”沢田綱吉忍不住抬高音量,“友裡還沒有回來啊!”
reborn一雙黝黑的眼睛毫無波動,他平靜地說道:“雲雀也沒有回來,為什麼你不擔心雲雀?”
沢田綱吉愣住了。
雲雀恭彌是他的雲之守護者,本來按他的性格是絕對不會參與指環戰的,結果reborn拿與六道骸戰鬥作為交換,把他想辦法拐來了。
“因為雲雀前輩他是最強的啊,”沢田綱吉說道,這是他心裡的真實想法,“他是不敗的,肯定不會有危險。”
“哦,那你是覺得友裡比雲雀弱了?”
這難道不是肯定的嗎?
“別忘了,雲雀被六道骸利用幻術擊敗,但友裡卻在六道骸手下週旋許久。”reborn淡淡道,“教了你這麼久,你還是隻會看到人的表面啊。”
“你的意思是——”
“藤原竟然比雲雀那家夥還要強嗎?”獄寺隼人驚呼道。
“我讓她負責參謀,並不代表她實力便遠遠弱於她的智謀。”reborn沉聲道,“某種意義上,她或許比這場戰爭中的任何一個人都要強大。”
沒有人會懷疑reborn說的話,正因此反而更加直觀的感受到了這句話所帶來的沖擊力。
藤原友裡竟然這麼強嗎?!
看著自己莫名上漲六點的畫風值,友裡心裡頗感幾分莫名其妙。
她忍不住瞟了眼太宰治,心說怕不是這貨給她腦補出了什麼酷炫人設。
“終於到了呢。”太宰治長長舒了口氣,“開車只要四十分鐘,但是走路就要這麼長時間呢。”
友裡說道:“走路速度當然和車速不能相提並論,更何況我們還要想辦法甩開敵人追蹤。”
“嘛,快一點快一點,”太宰治伸了個懶腰,“好餓啊。”
“你真的五大幹部嗎?”友裡懷疑地說道,“根本是黑手黨之恥吧?”
這一路走來,太宰治的煩人程度已經不斷重新整理了友裡的認知。
“或許吧。”太宰治對她的嘲諷全不在意。
恬不知恥這一點也超煩。
他性格的糟糕完全掩蓋住了其他方面的出色——至少友裡是竭力控制著不對他拔刀的沖動的。
太宰治似乎以撩撥她的怒火為樂,並對此樂此不疲。
“我估計阿綱他們已經回來了。”友裡不懷好意地說道,“reborn可沒有我脾氣這麼好,你最好現在就考慮一會兒該怎麼解釋吧。”
“誒,不是友裡審訊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