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友裡撇了撇嘴,卻也沒再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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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白蘭這裡住了四天,四天後,沢田綱吉總算帶著他的同伴們打上門來。
結果白蘭要求他1v1soo,沢田綱吉信以為真,便答應了他的要求。
他單獨走進了大廳,等待白蘭的出招。
在大廳裡,他也看到這段時間令他牽腸掛肚的身影:“友裡?!”
沢田綱吉毫不掩飾臉上的喜悅與關心:“你沒事吧?”
“我沒事,”友裡搖了搖頭,猶豫了一下,還是出言向他提醒道,“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
“你又要做什麼?”沢田綱吉頓時面色警惕。
他這樣防備隊友的表現讓友裡有些尷尬,只是在白蘭面前又不好發作,只能忍著氣道:“是白蘭要搞事。”
“好。”沢田綱吉點頭,他有信心面對任何困難。
只要可以保護大家,他什麼都可以做。
可白蘭說的事,卻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
委實說,他第一反應是白蘭在講什麼科幻故事。
可直覺卻告訴他,白蘭說的是對的。
“友裡——”他想看友裡的反應,然而礙於白蘭的賭約,友裡不能給他任何回應。
在最開始來到村子時,他和桂木桂馬都曾懷疑過這個村子的存在只是個遊戲,然而友裡卻告訴他們這是真實的,並且在長久的相處中,他們之間産生的感情也讓他下意識忽略了這個問題。
然而現在白蘭卻告訴他,事情的真相不只是遊戲,就連他本身對友裡而言也只是個道具,他所遭遇的一切困難,自認為那些大家共同應對的挑戰都是獨一無二的羈絆,實際上都是被刻意設計好的。
“不過友裡醬不是更高一個位面的生物。”這是白蘭的結論。
可沢田綱吉一點也不關心這個問題。
彷彿看出了他內心的矛盾與掙紮,白蘭刻意問道:“現在,你還可以把她當做自己的同伴嗎?”
友裡心裡一緊。
這個賭約實際上極度有利於白蘭,由於問題本身主觀性很強,所以只要沢田綱吉有半分的動搖,最後都會判為白蘭獲勝。
沢田綱吉會怎麼說呢?
在二人意味不一的目光下,沢田綱吉慢慢開口道。
“我喜歡友裡,也一直把她當我的摯友、我的道標、我理想的具現化,我以為這份感情是雙向的。我的確沒想到,我對友裡而言只是這樣的東西。”
白蘭嘴角已然露出微笑。
“可是,我喜歡她、將她看作特別的人的這件事……又和她有什麼關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