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臉色頓變白澤繼續道:“她這人自我認識的時候便小心眼,你對她好她便對你掏心掏肺,你對她壞她可能一個不注意那人就倒大黴了,這點我相信樂大小姐是深知的。”
他這一說,一下子便讓所有人明白,原來他同樂無憂竟然認識,而且是認識了很久。
龍秦看著白澤,那眼中忽然出現了冷意,他本就不喜樂無憂,如今白澤同樂無憂認識,那麼就間接的說明了,白澤很有可能是樂無憂尋來對付自己的。
想到這裡,龍秦便將目光投向了白慕,白慕點著頭這才笑道:“哈哈哈哈,怪不得第一次看見白公子便覺得有些熟悉,原來同十小姐認識,這十小姐才藝雙全,更是貌若天仙,這醉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子不計其數。可十小姐速來低調從未提起過白公子,今日一見倒是我們不得她心了。”
白澤聽著白慕的話,傲嬌的抬起了頭:“我可沒說我同她關係甚好,只是從認識她開始便一直同她作對,算起來我同十小姐只能算的上是棋逢對手。”
他忽然轉了個話鋒,一下子說的眾人又有些猝不及防。
無憂躺在那貴妃椅上,看著白澤那傲嬌的模樣忍不住笑道:“他不過是活了幾千年倒是有一顆想同我比試的心,只是可惜了太過年幼了。”
蝶赤點頭笑了:“蝶赤成人不過四百年,對比起白澤更沒有資格站在主人的身邊。”
“你不一樣。”她沒有意識到自己說的什麼,可蝶赤卻怔了。
對,她不一樣….
那花船上,南宮羽看著無憂,忽然笑了:“憂兒,好久不見了。”
無憂正看著興起,忽然聽到了南宮羽傳來了密語。
她有意思的看向了南宮羽:“白澤真是有意思,從西王母那裡給你找了一根雜亂的仙骨,前些日子還去了我那裡炫耀了一番,說是你和昭和與以前不同了,可是我見著還是一樣的。”
南宮羽原本還帶著笑意,可聽到無憂說這話,忽然臉色變了。
白澤看著南宮羽那頓變的臉色,口氣帶著微怒:“西王母那處得來的怎麼可能是雜亂的仙骨!這可是當年西王母大成時所用的仙骨!”
她呵笑了一聲:“她的仙骨自然是不差,只是你的這根可並非是西王母大成時所用的仙骨,這根不過是那凡人成仙跺去的雜仙骨。白澤你活了千百年怎的還如一個孩童一般。”
“你!”他極其敗壞的叫道。
南宮羽抬頭看著無憂,這個女娃娃已經不是幾百年前那個可以喚他龍池哥哥的女子了。
“憂兒…你…”
“莫喚我憂兒,你還不配。”她一口打斷了南宮羽的說話然後站了起來走到了那雅間的闌珊處,然後指了指那池中。
南宮羽和白澤只顧著看無憂,絲毫沒有注意到那牡丹姑娘已經要出來了。
眾人趕緊回頭看向了水池中,只見那些金蓮慢慢的吐出了水,那鼓也開始咚咚咚的響了起來,只聽得那一聲聲的風鈴聲從那青花行裡傳了出來。
只聽得鈴聲震動,那漫天的鮮花從那青花行裡如下雪一般紛飛而出,紅色的花瓣順天而下甚是陶醉迷人。
就在所有人沉醉在花瓣雨中那青花行裡面忽然飛出了十幾條藍色的雪紗,只聽得那一陣一陣的鈴聲從那雪紗裡踏出而來。
“牡丹,牡丹,牡丹!”
那人還出現,人群裡已經開始有人高聲呼喚牡丹了。
“牡丹,牡丹,牡丹!”
那花船中,龍秦等人都是忍不住抬起了雙目看去,生怕錯過了那人出現的一幕。
那鈴聲沒有停止反而更加的清脆,只見那女子一身水藍的上衫遮住了嬌羞的上身露出了纖細的腰肢,她著著一條水藍的長裙,赤腳從那雪紗上踏過,每走一步便落下了陣陣清香。她雙腳白皙小巧,任誰看了都蠢蠢欲動。水藍的上衫遮不住她纖細的手臂,見那手臂上翠綠的手鐲此刻正散發綠色的光芒,在這金蓮月色的映襯下更是美若天仙。
她臉上覆著面紗,只露出了那一雙勾人心魂的雙目,在那雙目之下有顆黑色的美人痣,這會兒更是盈盈弱弱一般。
水藍色的披帛順著她的雙手纏繞而過,待她飛身落在那鼓上,那披帛就這麼一同順著金蓮落在了水池裡,那漫天的花瓣將她襯的如同仙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