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們延年和龍棲的走動那是越來越多了呢!”
“可不是麼,當年三皇子聯合龍棲的七王爺和十王爺企圖謀反,若非不是當年那龍棲的帝師今兒個難能輪到我們延年和龍棲如此交好。”
這繁華的街道上足足蔓延了好幾裡,交錯縱橫的街道甭管往哪處去滿滿的都是人頭,就連帶著那街道兩邊也都是各式各樣的商家商戶,那門外站著的掌櫃的,身著交領的上衫此刻正與那周邊的掌櫃的說著這一來二去的小事。
順著那街道的盡頭看去,見是那門頭牌掛了一牌當字,那門頭看上去不是很大,可從那外處看去倒也是一股古色之氣,好似已經陳舊了許久一般,卻仍舊打掃的很是乾淨。
在那當鋪的門前落坐了一家小攤鋪,那小攤鋪上的几几人此刻正一邊飲著小酒一邊說著這延年和龍棲的八卦之事。
“各位可是說著?那龍棲此前什麼事情我們自然是不知趣的,可是當年那龍棲皇帝貼出來的告示可是將那年僅十三歲的女帝師一生功績都給說了出來,哎,瞅著你們說這女帝師到底是何許人也?難不成當真是那天上來的仙子下凡助賢君來了?”
他身邊的小二,手裡壓著茶,聽到這壯漢說馬上便笑了:“哎呦,在這都已經二十年了,你咋還說著那帝師,不是我說你,二十年前龍棲那場宮變後,那女帝師便失蹤了,如今就算是還在世也已是人婦了,也該是三十有四五的模樣,虎生你這說著那可不是白說嗎。”
虎生是一介壯漢,聽到那小二說話當下便哼了一聲:“哼,那可不是麼,說起這女帝師,這整個延年誰人不知道,想當初這四皇子登位可是直接說了這女帝師,若非多虧了她怕不成今日的延年還不是這般呢。”
“你就是太膚淺了。”那小二搖搖頭手中的酒水已經飲下去了一半。
正這時,幾人後面的典當行裡傳來了風吹鈴鐺的聲音,這聲音清澈沁耳,只是聽一下便覺的整個人都平和了。
那典當行內,一雙纖細的手從那處掀起了簾子,那最前出來的男子一身白衫,頭髮如同星夜河中的銀色一般,他面容從始至終帶著笑意,那纖細的手中握著一把玉色的扇子,輕輕的將那簾子推到了一邊。
他舉止優雅恬淡,等到他雙腳出了那典當行的門才見他轉身衝著身後笑道:“主人,今天的天色很不錯。”
虎生等人都是看去。
這才見那簾子後面走出一男子,男子約莫一米六幾的個子,身形纖弱帶著陰柔,十指纖長柔軟,尤其是她抬目看向外面時,那雙山水的雙瞳立刻帶了一幅畫,可能是臉上有傷疤,她的半張臉覆了淺白色的面甲,那右半張臉則是露出一半俊美的尊容。
從那眉目開始到那張英紅的嘴唇,每一處每一點都讓人看的想入非非。
她豎著發,那青絲在風中被吹散,一時間任誰看了都無限想象。
虎生見著她出來,當下便叫道:“無憂公子,你可算是來了,您快來幫小的評評理。”
他站起了身衝著無憂便叫道。
無憂嘴角輕輕一勾:“怎麼了?需的要我去評理?”
那小二聽見虎生這麼說,當下便也急眼了,跟著站了起來:“無憂公子,這事還真的和我沒關係,是虎生,您說,當年龍棲十王爺和七王爺逼宮的事情都已經過去十幾年了,這虎生可倒好,每日見了都要說上三四遍,這說了也就說了,可偏生又喜歡說起那女帝師,這幾十年前的事情了,我無心回了他兩句,他倒是好,衝著公子您便開始叫喚了。“
虎生聽見那小二這般說,當時便跺腳:“公子,你剛來延年不過半月之餘,肯定不知此事。我只是說了,延年同龍棲能有今日是那女帝師的功勞。“
無憂有意思的看著兩個人,她與二十年前離開龍棲後在典當行裡呆了一段時間,昏昏沉沉的躺了幾日,再醒來的時候便已經是二十年後了,醒來時蝶赤還未醒,白霖那修煉了千年的一掌倒是讓蝶赤苦苦撐了兒十幾年,到如此還未完全將靈力凝聚起來。她本想著再休息一段時間,可君惜寫來了一封信,說是雪女帶著妖族衝上了他的鳳凰仙界,直接破了他建立的仙界,兩方正打的不可開交。說是寫信求她過去幫忙…
於此二十年後她便出現在了這裡。
兒十年前年延年先帝偷偷的寫了遺詔要將這延年的大好河山給當時已經殘廢無能的四皇子年無妄,三皇子年善妒,勾結三公主與龍棲十王爺龍秦企圖翻身謀朝篡位,哪裡想得到最後還是被那個殘廢無能的四皇子擺了一道。
她當時不過是派人去偷偷通知了一句,哪裡想得到這四皇子年無妄表面柔弱無能,可是這背地裡卻是一個隻手遮天的大人物,還未能無憂那帶的話到延年,便已經有人帶著軍隊先行進了龍棲,二話不說便要拿年和年花歲。
這跟前跟著的侍衛不是旁人,正是那跟在延年先帝身邊數年的貼身帶刀侍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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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後來發生了什麼她也懶得去管懶得去問,回了典當行一昏沉便是數十年。
再醒來的時候便聽得那所有人都說著當年的四皇子身子健碩,腦子靈光,那所做的不也不過是想要揪出迫害延年的四皇子罷了…
這一手好牌倒也是打的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