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已經有些模糊了:“枉你是虎頭幫的幫主,抓到人除了打罵逼供也沒有其他任何的手段了。”
“你!本堂主看你是想死了!”朱雀看著他,手裡的鞭子已經準備好了。
正要下手的時候卻聽見外面傳來了說話聲。
“公主,這裡不是您該來的地方,還請回去吧。”
那虎頭崖的門外,年雪飛有意思的探頭往裡面看。
雅沁扭頭看了一眼青龍,青龍點著頭便往那牢房的外面去。
“公主,這裡是牢房,裡面正在審訊犯人,公主是女子莫要被裡面的血腥嚇到了。”
他身子健碩一下子擋在了年雪飛的面前。
年雪飛倒是不做作,有意思的上下看了一眼青龍滿口調侃:“喲,洗完啦?”說完還使勁兒的嗅了兩下:“嗯,香香的沒有味道了。”
她這麼一下立刻讓青龍的臉瞬間唰的一下變紅了。
見他這麼扭捏,年雪飛身子往前一跳便直接跳到了房間裡。
好傢伙,這裡面當真是有些血腥。
“你來幹什麼?莫不是讓你到處亂走是來這處看熱鬧的?”朱雀對她還帶著警惕和憤怒,可是礙於雅沁還在也不敢說什麼。
她一身青衫倒是靈動,尤是那一身的輕快勁兒讓雅沁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這裡可不是你閒逛的地方。”他放下了手中的茶盅抬頭看向了年雪飛。
年雪飛一屁股坐到了他的對面:“太無聊了出來逛逛,不得不說你們虎頭幫名字取的極其粗糙但是這裡面倒是乾淨的很。”
她抓過了桌子上的茶盅給你倒了一杯水:“繼續啊。”她拿著酒盅做了個繼續的動作。
朱雀看著她,那手中原本要下去的鞭子瞬間便下不去了。
“你們不用擔心嚇著我,我呢,雖然是公主,但是這性子野了去了,那皇宮的地牢比你們還兇殘的我可是見的多了,你們儘管上手,我看著就是了。”
她將茶水喝下了肚子。
雅沁知她今日不看到是不會走的,眉頭輕佻:“繼續。”
朱雀這才將手中的鞭子打了下去。
“這整個江湖看上去,能與虎頭幫為敵的沒有幾個,這其中想罷便也有你們的一個吧?”
那人仍舊是不說話,牙齒咬的很死。
朱雀見他還不說話,隨手抄起了一邊的匕首對著他的一隻手便是砍了下去,那血瞬間噴濺了出來,她坐在那處愣是被濺到了衣角。
她眉頭微微一皺看著那原本嶄新的裙角上面帶了血跡臉色有些不悅。
“你這樣子他怎麼可能會招,一看就是一心尋死的,你這樣折磨他,他遲早會因為血流不足而死。”
她身後扒拉自己的裙角,眼睛盯著那裙角滿是心疼。
雅沁看著她這委屈的模樣忍不住勾著嘴角笑了。
“那你說,你有什麼方法?對待這樣的人難不成還要服軟?”朱雀聽著她說的話臉上帶著不善。
她抓著裙角嘴角勾著笑:“有的人吧,是軟不吃,有的人吧是硬不吃,還有的人是軟硬不吃,但是罷,有的時候偶爾也能鬆鬆口。”她眼裡忽然帶了一絲絲的狡黠。
這延年的天氣說變就變了。
年雪飛坐在床榻上看著那外面已經開始冒雨,跳躍的心也是安靜了下來。
兜兜轉轉推開門的時候便見年雪飛雙手撐在下巴一臉惆悵的看著外面的大雨。
“公主是不是想皇上了?”
她沒有回頭:“想又如何,還不是走不了嗎,再說了,我覺得這裡也挺好的,反而那皇宮規矩多又沒有什麼意思。”
“公主能這麼想是好事。對了,今兒個您去地牢,那套衣衫沾了血跡,主子特地吩咐了奴婢們給公主準備了新的衣衫,也是青白色的,公主應當會很喜歡。”
兜兜將手中新拿來的衣衫放到了桌子上,臉上帶了笑意:“主子以往從來沒有對哪個女子這般上心過,公主倒是第一個。”
她坐到了凳子上,看著那青白色衣衫臉上帶著笑意:“可惜了,你們幫主的性子太過於淡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