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要施法逃脫,卻見無憂手中揮著羽扇衝著自己打來,他瞪大了雙目不可置信的看著羽扇,這羽扇是法器,若非是認了主絕對不可能有人可以用它,可現在那個小子居然用他來攻擊自己!
等到他還沒有想明白自己已經被一陣強大力量扇了出去。
“把人提起來。”
她聲音清冷。
離白和南笙不敢耽誤,將人提了起來。
她雙手撐著自己的下巴,雙腿盤坐,眼神帶著玩味:“雪女讓你來的,還是白澤讓你來的?”
黑木不可鎮靜的看著她,他嘴角流著鮮血,臉上一臉不屑:“無可奉告!“
“你再說一遍。”
她眼神有些陰冷,周圍的空氣都好像降了好幾個度。
這些大臣,包括劉涵等人都震驚的看著她,方才到底發生了什麼?
寒山主持從轎攆裡站起身往那處走。
“阿彌陀佛,方才老衲還未來得及出手,國師便先出手了,此番人已經抓到了,祭天大典快要開始了,此人便交於老衲吧。”
他站在攆下,一聲阿彌陀佛喚道。
無憂看著寒山主持聲音有些不悅:“此事寒山主持不用插手,今日這黑木,必死。”
她說到必死的時候聲音很冷淡。
黑木臉色一黑,知道自己怕是要交代在這裡了。
“國師,此人罪惡,可是現在還在市井,若是茫然殺了此人,那豈不是血濺當場了嗎!”
劉涵冷聲道。
這些百姓也不敢說話了,方才國師露的那一手可不小,他們再傻也看的出來國師的厲害,再說了,若非是國師方才那一下,此刻他們可能就要連帶著遭殃了。
想到這裡百姓更是不敢再小瞧國師了。
而那些娘娘大臣們更是如此,這國師的厲害他們此前在皇宮的時候就已經聽聞過了,現在再見識一下也不算是什麼了,只能說著心裡更多了一絲畏懼。
無憂有意思的動了一下嘴巴:“怎麼?難不成輔政大人願意代替黑木死?”
她一開口立刻將劉涵懟的說不出話來。
黑木冷笑:“你最好是殺了我,否則不要被我逃走抓到,雪女和白澤不會放過你的!”
“哦?不會放過?看來黑木堂主是不知道我此次來延年是為了什麼。”她撐著下巴:“我此次來延年就是為了找雪女和白澤算賬的!”
“就憑你?不過肉體凡胎,還想要和雪女白澤算賬,本座看你是痴人說夢!”
她眼色一下子變的無比冰冷:“雪女與延年多年,無惡不作,殘害良家婦女,拐騙無知幼童,任由手下摻和人間,為禍百姓,此罪當誅!白澤入延年二十載,與雪女狼狽為奸,終日不知所事,身為一方守護神渾噩不知,助紂為虐,其罪不可恕!”
她繼續:“我來此已有月餘,只見烏煙瘴氣,到處都是妖氣沖天,可見這多年,雪女並未遵循共處條約。我已三番四次放過你們,也告誡多次,如今變本加厲,不知悔改,其心可見!”
她聲音無比的陰冷,那一字一句就這樣打在了黑木的心上,方才他還大言不慚的說著無憂是肉體凡胎,如今她將雪女和白澤的罪一一說來,霎時便讓黑木覺得面前毛頭小子來頭定當不小!他心裡咯噔了一下,便知道今兒個他算是提前被推出來當冤大頭了,面前這個人能如此闊闊大談,還要追責雪女白澤,可見並非是等閒之輩!
“你,你到底是誰!”
他恐懼的看著無憂。
無憂冷笑,聲音悠遠又帶著嗤笑:“你也配知道我是誰?愣是這天地也無人敢問。”
黑木只覺的自己的心臟漏了跳,他震驚的看著無憂,二話不說趕緊跪在了地上,口氣著急恐懼:“饒命啊,天地,弟子錯了,弟子利慾薰心豺狼虎豹為伍,更是為禍人間,罪不可恕,求天地饒弟子一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