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症狀,比較奇怪,所以到現在還沒有什麼可以解決的法子。回來的時候,民婦給孫家媳婦一些藥,雖說起不到根治的作用,但是總歸還是有個抑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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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無妄點頭,將面前的酒水飲下肚:“八小姐此番前去,辛苦了。”
隨後,年無妄將杯子舉了起來:“今日慶祝諸位凱旋而歸,這酒一定要喝一盅。”
“多謝皇上,為百姓出力,在所不辭。”三人都是趕緊站了起來。
一輪酒下毒,成符才用餘光看了看亭子裡。
這慶功宴,就是一起吃個飯,無多會兒,那亭子裡面便已經結束了。
天色近晚,樂紫陽和樂黛沁這才起身告退。
成符讓人送二人出了這後花園,這才踏步腳而上涼亭。
“皇上,六王爺,這天色越晚,早些回去歇息吧,明日不是還要提審劉涵嗎?”
他說的很是隨意,但是年獨酌那端著酒杯的動作還是頓了一下。
“提審劉大人?是?”
成符哎呦了一聲趕緊道:“六王爺剛離京回來可能還不知曉。十公主前些日子糟害,大理寺查出來,這害了十公主的人正是德妃娘娘和劉涵大人,如今德妃娘娘自戕未遂,此刻正關在賢德宮內,而劉涵大人已經關了收押了。本來,今兒就要去提審的,這不是六王爺一行人有功回朝,所以就往後推遲了一天嗎。”
年獨酌的眼神收縮了一下。
“什麼?德妃娘娘和劉涵大人陷害十公主?宮中都知德妃娘娘將十公主當成親生女兒看待,尤其是不想十公主為難,所以這麼多年從未要過盛寵。而十公主和德妃娘娘感情深厚,怎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成符嘆了一口氣:“老奴知道這個事情的時候也是同六王爺一樣的想法,德妃娘娘怎麼會去陷害十公主呢?可這是德妃娘娘親口說的,那日觀花宴出了那樣的事情,都在他們的計劃之內。而劉涵是想著和皇家聯姻,誰曾想,這中間還有這樣的齷齪勾當呢。”
劉涵說著滿是惋惜的搖頭。
年無妄始終沒有任何的表情和情緒,對他來來說,現在的情況已經很頭疼了。
年獨酌看著年無妄那眼裡的糾結,莞爾道:“父皇,這些日子父皇定因為十公主的事情終日吃睡不好,不如,明日的提審,讓兒臣去吧。”
年無妄疑惑的抬頭看著他,輕笑:“此事,已經查的水落石出了,明日要去提審劉涵是朕想知道這麼多年,他在朝堂之上到底聽命與誰。”
“什麼意思?劉涵大人官職要害的時候便已經隻手遮天,不正是因為皇祖父的免死金牌和那朝中的擁護者嗎?怎麼還會有聽命與誰?”年獨酌的臉上帶著濃厚的疑惑,年無妄和成符看著都覺得年獨酌對此似乎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年無妄站起身,將衣衫整理了一番:“老六,朕記得你從來都是不問朝堂之事,如今怎麼會如此感興趣?”
年獨酌也跟著起身,一臉無奈的回應道:“還不是因為此前這些事情是三哥管著的,父皇,您莫忘記了,三哥到現在還被您關在王爺府呢。”
他似是這般說著,年無妄看著他的眼瞳,那雙眼睛裡面沒有任何其他的慾望,只有那一絲的無奈和疲憊。
年無妄回神:“那明日,你就替朕下牢去看看吧。”
年獨酌嘆了一口氣:“是,父皇。”
他這一聲嘆氣,好似是無奈,年無妄未說話,只是跟著成符就這麼離去了。
等到那人都走後,涼亭裡便也只剩下年獨酌和長宇二人。
“主子,您明日真的要去審?”
年獨酌沒說話,重新坐了回去:“劉涵..必須死…”
夜色正好,襯的月夜有些涼意。
雅沁到年雪飛寢宮的時候,是以入夜了,那門口侯著的太監宮女都是紛紛褪去了。
他一身青衣站在那宮門前,眼神複雜無比。
朱雀四人看在眼裡,便快速將雅沁推了過去。
“主子,您快些去吧,我等在這邊侯著。”
雅沁回頭看了雅沁幾人一眼,這才往那宮門前去。
在旁邊的宮女,抬頭瞅著,見是雅沁便行禮。
“雅沁公子,公主剛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