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孟公府的日還算安穩,所以孟毓曉便想著能躲一日便是一日,若真是沒處可躲了,自然能再想出辦法來,興許,這冥冥之中還真能讓自己找到一個志趣相投的伴侶呢?
“二哥哥在外面做的什麼生意?”孟毓曉抬頭看向孟銳,直接換了話題。
孟銳努了努嘴,伸手端起一旁的茶杯示意了一下,“做些茶樓酒樓的生意,這孟公府的財力正好給了我本金,再加之我大學學的金融營銷,這幾年下來倒也積攢了不少錢財。”
孟毓曉稍稍擰了一下眉尖,隨即大著膽問:“平日太太們都二哥哥不過是玩玩而已,並未賺多少銀啊?”
“我又怎敢如實地向老爺和太太彙報,如今他們連我名下有多少商鋪都不知道,我也只報兩家,糊弄糊弄他們罷了。”孟銳得意地笑笑,又怕孟毓曉不信,便又加了一句,“若是尋了機會,我帶你出去走一遭,你便知道我的底了!”
“好!”孟毓曉連忙答應,如今孟銳就好似自己的一根救命稻草,只有抓緊了,才有看到外面的機會,“二哥哥話可要算數,我可是盼著出去走走看看呢!”
“答應你的我自然是放在心上的。”孟銳輕聲著起了身,“時候不早了,我便先回去了。”
孟毓曉點頭,起身送了他出去,複又轉身回到暖閣裡繼續繡著額帶。
不知不覺自己都禁足快一個月了,轉眼便要入冬了,往年這時候新冬衣早就送過來了,今年卻是一直沒送來。
昨日巧雲還在唸叨,過了足禁定會送來的,但是孟毓曉心裡有數,自己這次怕是就此得罪了大太太,雖不會被刁難,但是恐怕要被冷落好一段時間了。
所以趁著還沒有解足禁,為老夫人和太太們都繡一些額帶、護手之類的,就算不能挽回趙氏對自己的疼愛,也可以打消一些她心裡的怒意。
“姑娘的那塊玉牌可是姑娘自己收起來了?”巧雲從外間進來,話間便到了孟毓曉跟前,“這幾日好似一直沒見姑娘戴。”
玉牌?
孟毓曉這才往自己腰間看去,腰間自然是空空如也。
“我沒有給你收著嗎?”孟毓曉抬頭看向巧雲,自己的貼身衣物和貴重東西全是給她收著的。
“有嗎?”巧雲被孟毓曉這麼一問,也犯迷糊了,“奴婢再去找找。”
“不用了!”孟毓曉伸手抓住巧雲的手,眨巴眨巴走神的眼睛,輕聲:“怕是掉在那湖水裡了。”
“啊?”巧雲驚訝地看著自家姑娘,“這可如何是好,那玉牌可是身份的象徵,這若是被老夫人知道了,可如何是好?”
“別急,別急。”孟毓曉連忙安慰巧雲,“那玉牌定是落入湖裡了,又過了大半個月,怕是就算有人敢冒著這寒冰下水找也不一定能找到,你趕緊去把我的珠寶首飾挑些好的出來,明日請二哥哥出去幫我典賣了,再尋塊好玉重新刻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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