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害怕?”周牧澤淺笑。
孟毓曉瞥了他一眼,覺得他笑得有些挑釁,便毫不客氣地瞪了他一眼,隨即:“這投資有風險!我自然得思慮一番!”
“投資?”周牧澤饒有興趣地咬了咬這兩個字,然後很虛心地請教孟毓曉,“什麼意思?”
“就是把錢,也就是所謂的資金投在某一方面的意思。”孟毓曉耐心地解釋。
“原來如此,”周牧澤淺淺點頭,看向孟毓曉的眉眼微微提了提,“為什麼你一個深閨姐竟會知道這些?”
孟毓曉端起面前的茶杯,大口飲了半杯水,稍顯得意地:“周老闆不是了,咱們相互合作,不要問太多的為什麼嗎?”
周牧澤被孟毓曉嗆得答不上話來,只好淺淺一笑,便低頭喝茶去了。
“首批五百個,最好呢也分個上中下品,一個月的時間,肯定能賣完。”周牧澤恢複到平靜的聲音。
孟毓曉細細想了一下週牧澤的話,贊同地點了點下巴,“中品三百,上品和下品各一百,可行?”
周牧澤眯眼一笑,贊賞地看了一眼孟毓曉,“你做生意比你二哥上道多了。”
“那自然,他是個新手嘛!”孟毓曉得意地接了話,想起孟銳的生意經,不由得又皺起了眉頭。
“你以前做過生意?”周牧澤頓時好奇地問。
孟毓曉假意生氣地抬手指了指他,“不許再打聽了!”
“好好好,不問,不問。”周牧澤告饒般地妥協了。
孟毓曉眉眼的愁色卻沒有完全散去,手指輕輕地在桌面上敲擊了兩下,“起我二哥,我倒是想起周老闆的鳳來儀了,你為何不直接告訴他,這樣繞著圈幫他,他若是誤會了怎麼辦?”
周牧澤見孟毓曉竟然沒有誤會自己,很是高興,笑著:“孟二爺當初敢將全部的貨源壓在我身上,我自然也敢在他身上立賭。”
“那畢竟是跟了孟二爺多年的老夥計了,我若直接,怕是更會叫他誤會吧,不如換個方式提醒他一下。”
孟毓曉不解地搖了搖頭,疑惑地看著周牧澤:“你這法到好,只是用一個店的成本來引起我二哥的注意,豈不是成本太高?”
“不!”周牧澤自信地笑了一下,“鳳來儀不僅僅是為了提醒孟二爺,更是我給他留的退路,能在孟二爺手下做這麼多年的老掌櫃,多少都跟他有不淺的交情,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叫人策反了,可見對手不簡單。”
“既然是生意上的手段,那邊要靠著生意來解決,我相信孟二爺可以憑自己的實力解決,但是有個鳳來儀做後路,豈不是更保險?”
看著周牧澤一副運籌帷幄,自信滿滿的樣,孟毓曉驚訝的不知道什麼就好。
心思之縝密,考慮之周詳,叫人挑不出辦點差錯!
孟銳如果盡全力,靠著自己十幾家鋪的實力,想要清理一個叛徒不是沒有可能,但是這樣,花費的代價就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