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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七章上藥

周牧澤的院子裡著實沒什麼人,孟毓曉進屋坐下後才看到兩個端茶伺候的丫鬟,都跟流雲一樣,十分的沉穩,幾乎是不曾多說半個字,便又退了下去。

待屋子裡只有自己和周牧澤兩人之後,孟毓曉將手裡的茶碗放了下來,抬頭看向周牧澤,“周公子,你之前說我有重要的東西落在你這裡,是不是一塊玉牌?上面刻著曉字?”

孟毓曉著急回去,便直接開門見山地開口詢問。

“你想起來了?”周牧澤倒也沒有否認,淡笑著便應了。

孟毓曉頓時隆起了眉頭,極其不滿地看向周牧澤,“當初你明知道我急需那塊玉牌,寧可另外挑一塊好玉給二哥哥都不肯將我的玉牌拿出來,你作何企圖?”

周牧澤輕輕站起身,不過兩步便站到了孟毓曉面前,俯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說:“我作何企圖,你現在還不明白嗎?”

孟毓曉微微仰著頭,看著周牧澤精緻的五官慢慢地壓下來,他高挺的鼻尖幾乎快要觸碰到自己的鼻頭,嚇得孟毓曉慌忙歪了歪身子,錯開頭去。

“陰險!”孟毓曉低聲暗罵了一句,隨即將身子往後倒了倒,伸出一隻胳膊來,“把玉牌還我,我拿了玉牌便回去。”

“既然都來了,這麼著急回去幹什麼。”周牧澤輕聲笑著,順勢便握住了孟毓曉的手,體內的酒精好似又在燃燒,一點點地刺激著周牧澤。

孟毓曉用力抽了抽胳膊,企圖從周牧澤的手裡掙脫出來,但是後背上的傷口一用力便牽扯到,一股撕裂般的痛,叫孟毓曉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

“對不起。”周牧澤立馬便松開了孟毓曉的手,雙手小心翼翼地護著孟毓曉,卻又不敢落下,緊張地望著孟毓曉說:“傷口還疼麼?”

孟毓曉皺著眉頭點了點頭。

“沒上藥?”周牧澤又問。

“今早上的時候巧雲幫我上過一次藥,晚上著急出來找你,便沒有再上藥。”孟毓曉如實說著,感覺後背上的疼痛感慢慢淡去,眉頭也漸漸地舒展開,抬頭看向周牧澤說:“那玉牌對我很是重要,如果在你手上,你便盡早還給我吧。”

周牧澤卻沒有理會她的話,站直腰身,朝著門外喚了齊然進屋來,“叫人打一盆溫水進來。”

齊然疑惑地掃了一眼坐在榻上的孟毓曉,點點頭,便出去了。

周牧澤也沒有再往孟毓曉身邊去,轉身往櫃子邊找了一通,取了幾個瓷瓶出來。

“你要做什麼?”孟毓曉警惕地看了一眼周牧澤。

“幫你上藥。”周牧澤輕聲說著,說的很是淡然,正好這時有侍女端了溫水進來,周牧澤便走過去擰了一個濕毛巾,走到孟毓曉面前,“是你自己脫還是我來?”

“你瘋了麼!”孟毓曉瞪了一眼周牧澤,伸手護住自己的衣襟站起身來,“男女有別!”

“我們二人之間還存在這個?”周牧澤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將孟毓曉圈在自己懷裡,痞笑著低下頭說:“你若覺得先前的不夠,我倒也不介意乘人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