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毓曉手握面具,痴痴地望著周牧澤,忍不住輕聲道:“還是感覺在做夢一般。”
“本王有辦法叫你醒過來!”周牧澤說著再次低頭,準確地咬住孟毓曉的唇,將她還要繼續的疑惑盡數推了回去,又靈巧地撬開她的唇瓣,用舌尖從她的嘴裡勾出幾聲柔弱的呻吟。
孟毓曉微微一頓,待感受到口腔裡熟悉的氣息之後便淡然接受了,握在手裡的面具慢慢脫落,掉在床上,原本抵在周牧澤胸前的手也慢慢上攀,勾住周牧澤的肩膀。
舌尖不再拒絕,柔軟地迎合上週牧澤的動作,兩人好似許久未見的小夫妻,吻得越來越投入,直到周牧澤的手沿著孟毓曉的耳垂慢慢滑到領口處,孟毓曉才意識到二人皆有些過了。
“不要!”孟毓曉伸手握住周牧澤的手,帶著沉迷之後的軟糯之聲。
周牧澤聽話地停下動作,翻手握住孟毓曉的手,又低頭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柔聲說:“本王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孟毓曉輕輕咬著嘴唇,想著現在的姿勢太過危險,方才若不是自己阻攔及時,只怕今晚就被周牧澤吃幹抹淨了!
孟毓曉動了動,想要從周牧澤的懷裡逃出來一些,卻不想剛一抬腿,便碰到了周牧澤某個尷尬的地方,孟毓曉更是一陣臉紅。
周牧澤是個正常男人,而且沒有其他女人,方才二人吻得動情,他自然有了男人該有的反應。
“你先起來!”孟毓曉害羞地將臉別過去。
周牧澤卻沒動,握著孟毓曉的手說:“你如今可是我名正言順的妃子!”
“那也不行啊!”孟毓曉連忙說,雖然自己心智成熟,但這副身子才十四歲啊,放到現代可是未成年呢!
“為什麼不行?”周牧澤追問,他可不希望自己辛辛苦苦追回來的小嬌妻每日只能看不能吃,“如今外面都知道你有了身孕,正好假戲真做,讓你真正懷上本王的孩子,豈不是更好?”
孟毓曉當真沒有想到周牧澤卸下靜西王的面具後這般不知羞恥,於是伸手推推他,不滿地說:“誰說要給你生孩子了,我都還是個孩子!”
“明年春上你就及笄了。”周牧澤提醒道,在古代,女子及笄便是可以談婚論嫁,相夫教子的年紀。
“及笄了也不行!”孟毓曉連忙說,十五歲不還是未成年嗎?
“那什麼時候才可以?”周牧澤耐心問。
“起碼也要二十吧。”孟毓曉倒是認真思考了一番。
“那還是現在吧,本王可等不了那麼久。”周牧澤說著又要低頭吻孟毓曉,嚇得孟毓曉一邊躲一邊喊,“及笄就及笄吧,及笄前你不要碰我!”
周牧澤計謀得逞,頓時乖乖停下動作,翻身下床,往外走去。
這一身的火,必須到寒風裡凍凍去。